第二章 君子報仇 十年不晚-《劍開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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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看你這么狼狽的樣子,這一趟拿錢好像并不是那么順利啊。”
當(dāng)身上沾染了不少血的少年拖著長刀踉踉蹌蹌回到名為麻煩的小酒館里時,已經(jīng)是三更天,月色分外明亮,司馬云正斜斜的靠在酒館的欄桿上往他自己嘴里丟著花生米,旁邊還有一壺酒。
將懷中帶血的十兩銀子從懷里掏出來丟到桌子上之后,張明月給自己揣了一兩。
“你早就知道了我殺了人那家伙肯定不會這么輕易放我走對不對?”
張明月的臉色極其難看,回想起剛才的一戰(zhàn)仍然是心有余悸,那王莽身邊的赫然是兩個高手,險些讓他出不來,奮力一戰(zhàn)以半條命的代價換來搏殺,同時補給了王莽一刀,算起來,這次的活兒足足殺了五個人,五條人命,本來的五兩銀子的酬勞被張明月給他自己加了五兩。
是你王莽言而無信在先。
“唉,別這么說嘛,我怎么知道那家伙是這樣的人,再說了,我只負(fù)責(zé)給你介紹活兒,至于你愿不愿意接或者能不能完成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可管不著。”
司馬云翻身下了欄桿,用身上的衣裳將九兩銀子擦拭干凈之后才揣到了他自己懷里,飲下一大口酒,他不理會少年身上的三五處刀傷,眨了眨眼睛問道。
“怎么樣?小子,這在墻角偷聽別人辦事兒時的動靜是不是很刺激?嘿嘿。”
張明月滿頭黑線,若不是因為他早就習(xí)慣了眼前這個家伙的不正經(jīng)和各種邪惡,他恐怕立馬就一刀呼上去了。
“別說了,趕緊逃命吧,我殺了王莽,官府的人馬上就會追來,我可沒那個膽子殺官兵,再說,就算我真敢殺現(xiàn)在也未必有那個能力。”
張明月指了指他肩膀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司馬云掏出一**不知名的藥粉替他敷上了之后打趣道。
“造成這樣的傷口,最起碼也是武道六品,用刀的人如果不是因為輕敵恐怕你這條小命就要交代了,這王莽想找替死鬼,沒想到到最后居然把自己搭進去了。”
司馬云搖搖頭。
“不過不是我說你這小子,他王家家大業(yè)大,你怎么就不多弄點銀兩出來?一次性把你的債還清也好啊,省的以后再過這種刀口舔血的日子。”
張明月只冷冷的八個字便就讓司馬云相對無言。
“我是殺手,不是盜賊。”
無語郁悶白眼各種表情都做了一番之后,司馬云才長嘆了一聲。
“唉,才來南城不到一年,又要收拾東西逃命去了。我這酒館的本錢都沒賺夠……”
……
……
張明月依稀記得司馬云三年前將他從大漠中帶回來的時候,那一年他十二歲,本該在學(xué)堂里學(xué)著四書五經(jīng)各種學(xué)問的年紀(jì)卻跟著司馬云做起了這樣刀口舔血的營生,從不會用刀成為一個武道六品的家伙,司馬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問他為什么人都快死了還死死的抱著一把刀,張明月也說不上來,他記不清楚十二歲之前所有的事情,更記不得為什么會躺在大漠里,只記得他那一年十二歲,只記得腦海中無數(shù)次重復(fù)出現(xiàn)張明月三個字。
并且將三個字刻在了刀身上,算是一種提醒,這張明月如果是他自己,那若是遇到了故人,認(rèn)出來之后興許能想起一些什么來,若是仇人,那也無妨,從仇人這里也能扒出一條線,這么一來二去總會搞清楚他的身世。
這三年來從北魏最遙遠(yuǎn)的大漠,到南方的南城,兩人就這么相依為命走過了大大小小幾十個郡縣,依然沒能找到真正能安身的地方,不是天災(zāi)就是**,張明月也樂的四海為家,倒是欠司馬云的救命錢卻像是怎么都還不完一樣,每次接活兒的酬勞都會被司馬云以各種名義折扣下來,就比如說這次離開南城,腹黑的司馬云愣是從九兩銀子當(dāng)中又扣下了五兩作為這次逃離南城的經(jīng)費,也就是說這五條命就換了四兩銀子。
兩人在收拾了一番確定沒有落下什么東西之后趁著夜色的掩護出了城,直往東而行。取之東方日出,代表新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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