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徐新雨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解地問:“她為什么要害我?我以前從未見過她。” “你和她說了話嗎?”江寒煙問。 “說了,她一個人在病房里,沒關(guān)門,我就進(jìn)去陪她說了會話。” “還記得說什么了嗎?” 徐新雨點(diǎn)頭,“我和她說六一晚會,我要上臺跳舞,還說了學(xué)校的一些事,她一直沒說話,也不笑,等我說完后,她就打了幾個奇怪的手勢,還笑得很古怪,之后我爸爸來了,我就沒再見過她了。” “因為她妒嫉你,你健康有活力,能在舞臺自由自在地跳舞,她做不到,你只是和她話家常,但她卻以為你在炫耀,所以她想毀了你。” 江寒煙能百分百肯定,當(dāng)年三四歲的姬鳳,就是這么想的,這么小的女孩就這么惡毒,應(yīng)該就是天生壞種了。 古人都說人性本善,但她覺得,有些小孩天生就惡,后天再如何教育都不可能變好,姬鳳就是這種。 徐新雨臉色發(fā)白,喃喃道:“我……我不知道她是這種人,我還覺得她可憐,想陪她說說話,早知道……我就不進(jìn)去了。” 還沒說完,淚水流滿了臉,想到這些年受到的欺凌和羞辱,徐新雨再控制不住,趴在徐嬸懷里大哭。 “不哭了,以后會好起來的,那個壞胚子肯定沒好結(jié)果,小雨乖,不哭了啊!” 徐嬸心疼地?fù)е杜参浚藘蓚€兒子,沒有女兒,弟弟和弟媳婦工作忙得連家都不回,侄女基本上是她帶大的,就跟親閨女一樣。 “你好好想想,那個壞胚丫頭是誰家的,不能這么算了!”徐嬸沖徐父喝問。 徐父表情為難,不由自主又看向了妻子,他是醫(yī)學(xué)界的精英,再難的手術(shù)都能輕松完成,可生活中卻有點(diǎn)呆,基本上是妻子處理。 徐母輕聲道:“大姐,時間太長,恐怕查不出來了。” 徐嬸悻悻罵道:“便宜這壞胚了,老天還是開眼的,這種壞胚天生有病,肯定活不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