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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雪柔注視著眼前的男人的眼睛，他伸出手，擁抱她入懷，然后唐雪柔聽見這個男人，用最認真的語氣問她。

    “我們還能再回去么？”

    她聽見他這句話，心頭突然一酸。

    眼眶都有些濕潤。

    唐雪柔問白龍戰擎。

    “回到什么時候？”

    聽見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她心底居然會隱約作疼。

    “我以為你不會原諒我。當年……那并非我所愿，如果我可以選擇，我一定不會傷害你。”

    “可是，當年的我，什么都沒有。”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唐家的女兒，我根本沒有選擇。”

    “在野獸訓練營遇見你的時候，我只想要抓住這個機會去救唐佳木。唐家養我長大，我沒有辦法看著唐佳木病死。”

    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她的聲音都帶了幾分委屈，她眼眶發紅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如果當年我有的選——”

    “我絕對不愿意傷害你。”

    “我覺得很愧疚——”

    而對面的男人，點了點頭，順勢擁抱住了她。

    他將她擁抱入懷，然后唐雪柔聽見他開口說道。

    “我知道。”

    “我知道你的為難，我也知道你很愧疚。”

    “知道你無能為力，我還知道，最后你也沒有選擇真的傷害我。謎巢組織給你的蠱毒，你原本是想要用在自己身上的，一命抵一命——你甚至想過要賠我一條命，只要對方真的能救你弟弟。”

    他伸出手來，指尖緩緩地揉著她的發絲，他的聲音，溫柔得讓人忍不住想要掉眼淚。

    “你的苦衷，我都明白。”

    “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

    “如果我怪你，我當初就不會同意跟另外的那個人格融合了！”

    “哪怕是這樣會帶來未知的后果，但是我那時候滿腦子都是你，跟你腹中的寶寶，所以才做出了在旁人眼中，一點都不理智的舉動。”

    唐雪柔怔怔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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