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僅僅是天劍宗要李長生的畫像,秦地軍隊也向月宮討要過,只不過比天劍宗稍慢了兩天。因為飛將雖然同為鎮國級,但她特殊的職位就導致不能與其他鎮國級一樣整天埋頭修行。許多時候她要處理繁重的職務,除非必要不然不會從中分出心神。 所以衛兮晚兩天才看到《求仙路》,同樣的也被上邊的畫像吸引。不過她就矜持一點,不是直接說想要而是用于研究方面。 畢竟意境有著極大的研究價值,其中涉及的東西或許能認秦對國運的開發有幫助。 于是某兔又趕忙加點重新畫了一份,至于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衛兮放下手中的畫卷,道:“調查一下,趙地對其他地區公布的《求仙路》有沒有句話。” 她敏銳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只兔子精給自己的東西不對勁。 “還有將我這里所有畫卷拿出去對比拍照出去對比吧,看看與外邊的有什么不同。” “是。”唐可筆直的進了一個軍禮,隨后對掛滿整個屋子的李長生畫像拍照。 她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笑聲,不然又要讓將軍體罰了。當時就因為忍不住笑出聲,兩小時跑了100個公里,哪怕是筑基修士也免不了腰酸背痛。 唐可的效率非常快,等了10分鐘就完成了對比,再次回到辦公室進行報告。 大部分內容都沒有問題,唯獨沒有【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呵凈耍些小把戲。”衛兮不屑的笑了笑,“再去求一幅畫,我非常關心星君被拒絕后如何傷心欲絕。愛之深恨之切,我希望星君不要怨恨長生,作為妻子可以給予一些補償。” “.是。” 哪怕是唐可此時也覺得自家將軍心太黑了,意境要投入感情。如果事情是真的不亞于傷口撒鹽,如果是假的腦補這種事情感受也不太好。 —— 趙地,月宮。 空蕩蕩的宮殿之中,只有妙木與太陰仙子兩人。其余幾十人都去修煉了,并不是每個人都像妙木那樣很早以前就轉世,大半人都是近幾年才轉世的,直到現在還未達到金丹期的水準。 妙木能夠感覺到周遭不斷聚攏過來的香火之力,斑駁而雜亂,吸收難度極高。可宮主卻輕而易舉的化為己用,現在修為已經到了筑基中期,僅僅花了兩周時間。 “宮主,你這樣真的沒問題嗎?一下子吸收這么多信仰?” 太陰星君平坦的胸口,說道:“以前我肯定是不敢這么玩,但這些年跟著那個洗腳婢學了兩手。對于香火一道還是很了解的,這點信仰傷不了我。” 要知道當年洗腳婢通過信仰就已經達到了元嬰的層次,那個時候連金丹都沒有。當然這元嬰修為根本用不出來,因為全力抵御香火荼毒就讓兩人精疲力盡。 以筑基修為抵擋元嬰層次的香火荼毒,足以見得那個洗腳婢在此道道行之高深。 “你要不要試試?” “不了。”妙木想都沒想連連搖頭,她可沒有宮主那個本事。 人們的目光永遠集中在最頂層的那一小撮人,忽視了大部分轉世者的修行速度是沒辦法做到一天一個境界。金丹期轉世基本跟買彩票一樣可以忽略不計,大多數元嬰期轉世者在現在的環境三年之內金丹已經道行高深,兩年內金丹就是元嬰中的佼佼者,一年基本是化神大能的專利。 信仰更是極少數大神通者才能玩得轉的,許多人接觸香火都是慎之又慎。白蓮俱樂部成員許多人最多也只是拿香火做一個一次性的化身,很少人用來恢復實力。 “對了宮主,伱這個畫像是不是畫錯了?”妙木指著面前的水墨畫,宮主在送出去兩幅后又給自己畫了一幅,并且加了一些原本沒有的動作。 比如原版里仙長是屈指一彈將丹藥送入宮主口中,面前這幅畫是宮主躺在仙人的懷中,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然后仙人用嘴幫她喂下丹藥。 用宮主的話就是簡單的藝術加工,也幸虧沒有把這幅藝術加工的話放出去。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畫中仙人受傷有些過于嚴重。 在妙木記憶中,仙長好像就氣息虛弱了一點并沒有傷痕累累,衣服更不會破破爛爛。那可在世仙啊,怎么可能會受這么重的傷? 這一點妙木是不相信的,活在那個時代的人都不會相信。 “哎呀,藝術加工懂不懂?”太陰仙子瞪了一眼妙木,絕美和小巧的五官故作嚴肅,拍桌說道:“不這么畫怎么體現出仙長有多愛我?你想想仙長拳打魔淵腳踢天劫,然后跟喂糖豆一樣將奪天造化丹給我,這樣子根本體現不出仙長有多看重我。” 可是這就是事實,而且仙人那個時候對您也沒有情欲一說,最多就是呵護之情或者友情。 妙木自然是不敢揭穿宮主,她扭頭看著畫像,悲壯是確實悲壯,但這與她認知中的在世仙不同。 太陰仙子卷起衣袖,手持毛筆,又說道:“玉兒,你跟我詳細說一下那天你去求仙長的情景,我要畫一個重制版。” “好吧.” —— 鎮魔峰,本來是一處籍籍無名的山峰,而由于魔淵的出現得到了名字。 一開始叫往圣山,寓意為通往至圣至賢界的山峰。在幾十年前確實如此,可自從魔淵露出真面目后,這個名字也銷聲匿跡,取而代之的是鎮魔二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