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震懾廣陵-《道門劍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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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先生,您來廣陵也有一段時間了,許家的情況,您也是有所了解。若是沒有許家發話,我們這六家是斷不敢...”
齊俊能沒有明說,他們六人雖然是六家在廣陵的管事,做的是迎來送往的逢迎之事。
“是呀,現如今,雖說是許家的家主忽然病逝了,但許家畢竟是江南望族。說不定明日就會出現新的家主。文先生說的那事,不是我們不想做,是不敢呀。”
坐著文師爺左手側的陸文勝也是神色古怪。
江南許家家主新喪,按照常理,謀奪許家在江南鹽務的份額,是個巨族都想染指。
齊、陸、白、張、袁、楊六家背后,誰沒有在朝中有為官做宰的“朋友”。
但在這個節骨眼上,讓他們試圖謀奪許家的鹽務,去當這個出頭的椽子。
大家都不是傻子,沒有人愿意去做。
不等其余四家的管事拒絕,文師爺輕咳一聲,放下手中的茶盞,右手五輕輕握起,在圓桌上輕敲一下。
“我們知道,諸位和諸位背后的人都有難處。但諸位不要忘了坐鎮江南的南安王,就算諸位在朝廷有大人物撐腰,但也有一個遠水解不了近渴。”
大乾國五王十公,坐鎮江南最大的異姓藩王就是南安王李牧之。
“這...”
一時間,雅閣內的六人都啞口無言。
他們都以為是文先生是王知府的師爺,他是代表廣陵知府王文華。沒想到,文先生搖身一變,竟然是代表南安王。
他可是隨王文華一同從神京來的廣陵,什么時候勾搭上南安王府?
雅閣內,一片寂靜。六人不敢多想,更不敢細想。
只有圓桌上七杯茶盞上冒著裊裊茶香。
六人相視一眼,不知該如何決斷。
“許家無主的消息相信在金陵的各位大人物都已經知曉。你們六家該何去何從,到底該和誰合作,定然是不會選錯。”
文師爺端起身前的茶盞,又輕輕喝了一大口,一臉微笑的掃過六人,淡淡道。
“我相信,為朝廷效力,為南安王分憂,齊、陸、白、張、袁、楊六家都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話畢,不等六人挽留,文師爺起身離席。
“這...這該如何是好。”
六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辦,只能望著消失在門外的文士背影。
“走,這種天大的事情,不是我們這些管事能夠決定的。我們只是來悼念許家主,其他的事情還是得家主們去商議。”
“對,對,對。”
“只是,許家今天下午這閉府鎖門確實有些異常。”白長空褶皺眉頭,側頭看向窗戶外的許家祖宅,陷入深深的沉思中,低聲喃喃自語。
“詭異,確實是詭異。關門就關門吧,總有開門的那一刻。我們就先留下一些小廝在此處守著。如今當務之急,還是要將文先生的話傳回去。”
“文先生?你確定那不是南安王的意思?”
“許家~哎~下一個就不知道是誰家了。”盧文勝一臉諱莫如深,輕輕推開木椅,起身離開。
不多時,其余各家管事懷揣著各種情緒,紛紛離開群芳閣。
入夜,明月照廣陵。
許府大院,數百柄火把將靈堂前的庭院照得亮如白晝。
平日寬闊的庭院,此時擠滿了人。
靈堂前的廊下更是跪著十多名許家旁系子弟,庭院正中則是兩百余名家奴。
庭院四周的廊下,站著許府眾人,靜靜注視著庭院中的情況,每一個人臉上都露出不可置信的驚懼之色。
正廳廊下,許吉、許祥兩位輩分最高的兩人站在靈堂前,義正言辭,唾沫橫飛。
洋洋灑灑數百字,訴說著跪在身前的十多名旁系子弟的罪狀。
火把將廊下的許府族人和仆從家奴照得一清二楚,每一個人臉上細微的神情變化也是一覽無余。
許凡斜躺在靈堂的屋頂上,右手拿起破舊葫蘆,“咕嚕”喝下一口梨花白,神色淡漠的掃過庭院中每一個人的眼神和臉色變化。
“許佑、許禹、許樹、許鈞...等十五人伙同陰陽門賊子謀奪我許家祖產,按照族規予以除族!”
“除族”兩字一出!
如同一塊巨石從百丈高空墜入一灘池水,濺起一片水浪。
環廊下,有好幾個神色無恙的許家人此時都露出絕望之色。
除族之人,意味著將失去如今的一切,甚至是許家人在外的地位和待遇都將剝奪。
而跪在許吉、許祥兩位老人面前的十多名許家旁系子弟,不停的磕頭認錯。
“阿爺,我是錢財迷了心智。求您饒過我這一次吧。”
“砰~砰~砰~”
磕頭聲,不絕于耳!
“阿爺,求您了,求您饒過孫兒這一次吧。我是您的親孫兒呀!”
“阿爺,許家嫡系就剩許凡那一個小子,只要...”
“拖出去!拖出去!”
不等那名許家旁系子弟將話說出口,許祥立刻命家丁堵住對方的嘴,直接拖出去。
“都不要哭了!你們能夠活命已經是萬幸了,旁的就不要多想了!除族對你們來說也算不上大禍。至少還有命可以活下去。”
不等眾人哭求,許吉高聲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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