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玉佩-《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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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氣沖霄,化作細細劍雨落下,沖著馬車而去。
林青山自然早已注意到前方殺氣騰騰的女子,早有防備,他大袖一揮,一道土黃色的石幔拔地而起形成一道屏障,將馬車護在其中,萬千劍氣飛雨撞在厚實的石幔上,綻開了潔白的碎花,留下滿是深約三指的劍痕。
再說那飛仙一般的女子見到石幔后疑惑的發(fā)出一聲輕咦,但是手中卻仍然沒有停止動作,只見她蓮步輕移,地面上蕩其些許碎土,原地掠過一道殘影,女子身形如一直強弩箭矢,猛然沖向石幔,手中長劍遞出,竟然輕易刺穿了厚實的石幔,有細縫在劍身周圍裂開。
“怪不得初一剛才著急要跑!”何安在慍怒,他終于明白為什么初一借口要離開。只不過當前的情形讓他顧不得多想,護著馬車的石幔在女子的劍氣下轟然碎裂。
持劍女子甩了甩長劍上的土屑,殺氣漸斂,只是一雙美眸中依舊有著藏不住的怒火。
林青山不悅陰沉著臉,身上氣勢陡然劇增,“在下翰林書院,林青山,不知閣下為何突然發(fā)難?”
“初一呢?”女子柳眉微蹙,她的視線掃過何安在一行人,沒有發(fā)現(xiàn)她想要尋找的人。
四寶被打斷了美夢,心有不滿,噘著嘴嘟囔道:“你找我那混賬師父干嘛?”
“師父?”清冷女子挑了挑眉,聲調不由得高了幾分,她視線轉移,饒有玩味的看著扎著羊角辮的小女孩。
何安在連忙把四寶護在身后,沐春從背后解開握在手中,白衫少年嚴陣以待,本能的直覺告訴他眼前這位女子很強,需要他戒備。
后方的道袍男子帶著漢子小跑上前來,他自然聽到了老者的話語,見到拔刃張弩的兩方人,頓時心里暗暗叫苦不迭,他了解小師妹高傲的性子,此番出手雖是她有錯在先,可是若是讓她低頭先認錯,那可比殺了她還難。
道袍男子搖頭嘆氣,帶著歉意自報家門道:“在下往生宗弟子徐景春,是我?guī)熋糜绣e在先,只是方才在馬車察覺到了那個混賬的氣息,所以才有這種冒犯的舉動,還請您大人有大量。”
道袍男子把態(tài)度放得很低,也是真的不愿意惹是生非。一方面是因為眼前這位儒衫老人很強,他們三人招惹不起,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翰林書院的名聲在外,在整個豫州都可以排上名號,實在是不好招惹。
“往生宗弟子?”林青山面色緩和,他捋著胡須說道:“你們不在宗內安心修行,跑到我大梁國土找初一何事?”
徐景春看了看冷若冰霜的師妹,面露難色苦笑著說道:“唉,一言難盡一言難盡。”
“有什么難盡的,初一那混蛋調戲我?guī)熋茫晃規(guī)熋脧纳缴献窔⒌谋ь^鼠竄,結果他氣不過,就把我們宗門的山門給拆了。”漢子咬牙切齒,恨恨說道:“臨走還偷走了我?guī)熋玫南忍鞂氂瘛!?
何安在目瞪口呆,敢情路上講道理是講的這個道理。
林青感到頭大,他無可奈何只得抱拳回禮說道:“實不相瞞,你們要找的罪魁禍首,不久前剛與我們分開,估計也是察覺到你們,就先逃了。”
清冷女子聞言,身影爆射而起,如鵬鳥展翅一般急速掠向后方。
“請見諒。”徐景春歉意一笑,隨之化為一道長虹追隨而去。
“你們等等我啊。”漢子著急,他邁開一雙大腳追上前去,速度竟然絲毫不比飛行的兩人慢。
林青山望著女子的背影嘖嘖稱贊,“原來是往生宗的雛鳳,這般年齡居然已經(jīng)是半步斬仙臺,這種天驕注定是要日后成圣的啊。”
隨后他把視線挪到了白衫少年的身上,深深嘆了口氣,若是沒有意外發(fā)生,他也是未來的儒家圣人吧。
白衫少年察覺到老人哀傷的目光,心頭一沉隨即望過去,燦爛一笑。
林青山更是心痛,哀色愈濃。
“我?guī)煾覆粫形kU吧。”四寶自然看不懂兩人的心思,她苦著小臉擔憂道。“雖然師父他不正經(jīng),又好色,又懶惰,但是他人還是很好的呀。”
一提起初一,林青山就想起了自己居然被他當做了擋箭牌,心里不由得冒火,他沒好氣地說道:“管他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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