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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雖然是心神堅定之人，可在這種情況下，他依然感到自己的負面情緒不斷冒出，自己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忽然有一股無比強大的意識鎖定住了他，一股危險的感覺涌上心頭。

    牧塵汗毛炸起，他并不能判斷這究竟是不是幻境了，只能怒吼一聲，將所有法寶都用了出來。

    “是誰！”

    他睜開雙眼，向上看去。

    一只巨大，神秘的眼眸在正上方死死地盯著他，只是被看了一眼，牧塵就覺得自己的所有一切，識海，神魂，肉體，都被這巨眼給刺穿了。

    這一瞬間，牧塵曾經所經歷過的一切都在眼前閃過，時光在這一剎那無限放慢。

    崇拜，畏懼，喜悅，惡心，恐慌，憤怒……

    他再也無法壓制著些情緒，無數中情感如破堤的洪水一般沖刷著他的大腦。

    “這一切都是幻境！都是假的，牧塵，振作起來！”

    牧塵用最后一絲理智警告自己。

    自己一定要守住本心！

    就在這時，巨眼眨了一下。

    恍惚間，牧塵看到了一個幻境。

    一個孤獨的魔影站在群星之巔，他俯視眾生，腳下是數不清的骸骨和血肉，周圍環繞著不可名狀的神魔，對他畢恭畢敬，俯首稱臣。

    “這一切無法被終結，無論過去未來還是現在……”

    “命運，天道，我們只有和它們和解……你能明白嗎，牧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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