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到椒菽殿外的時候,管樂便被攔了下來。她雖是許鶴儀身邊的一等侍婢,但到底是說不上什么話的。 進了殿內,長姝正陰沉著臉坐在主位上,顧念念與沈襄濃各坐一側。 見她進來,沈襄濃便開始拿帕子抹眼淚,嚶嚶哭道,“臣妾的命好苦!” 姜姒已跪下行禮,“奴婢給太子妃、顧良娣、沈寶林請安。” 長姝本便壓著很大的火氣,此時也不搭理姜姒,任由她殿中跪著。扭頭盯著沈襄濃問道,“沈寶林又哭什么?” 沈襄濃便抽抽搭搭地哭訴道,“太子妃,臣妾命苦!臣妾嫁進東宮兩日了,連殿下的面都沒見著。這一大早起來,殿下又不知去了哪里,誰知多久才回來......” 長姝皺著眉頭,硬生生打斷她的話。原以為沈寶林能說出什么要緊的話來,誰知道竟如此不堪大用,不禁揚聲斥道,“見不著殿下的,又不止你一人,有什么好哭的?” 說著話鋒一轉,扭頭沖姜姒厲聲說道,“姜姒,你有三宗罪,你可知道?” 姜姒兩目低垂,“奴婢不知何罪。” 長姝怒目橫眉,大有要將她置于死地的架勢,“第一宗罪:不守本分,勾引太子!” “第二宗罪:勾結刺客,吃里扒外!” “第三宗罪,”長姝冷笑著盯著她,“穢亂宮闈,懷了不知何人的野種!” “以上三宗,俱是死罪,你可認罪?” 姜姒抬起眸子看長姝,她因為說的咬牙切齒又激動,髻上的綴滿的黃金釵環叮咚亂撞。臉上的粉又搽的白,一股子庸脂俗粉氣。原本還算中人之姿,這下臉色猙獰起來,就越發不好看了。 姜姒與長姝接觸雖只有短短數月,卻清楚她頭腦簡單,脾氣又大,這與她出身大將軍府,少時又在邊疆長大的緣故是分不開的。眼下這番話,總結的清晰明了,定是背后有人出主意。 姜姒便道,“不知太子妃這三宗罪從何說起。奴婢自五歲便學著侍奉殿下,恪守本分如今已十一年。但凡對殿下心存妄念,如今這東宮幾座大殿便定有奴婢一份。” 長姝冷笑道,“還敢狡辯,殿下連沈寶林都不見,昨日卻去了棲梧閣逗留許久,到底干什么了?” 姜姒垂著頭低笑,“殿下只不過送了一些補藥,又說了一會兒閑話,很快便走了。” 長姝冷哼一聲,“是么?抬起頭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