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南柯打了個響指,微微一笑:“正解。” …… 賀慶鈺的嫂子張氏是寡婦,父母皆已去世。 如今又是無夫無子。 早年間丈夫去世后,便一個人孤身生活,偶爾遵循丈夫遺愿,照顧自己的小叔子。 可以說賀慶鈺,是她唯一的親人。 當(dāng)李南柯和冷歆楠找來時,張氏正張羅著街坊鄰居給小叔子舉辦喪事。哭紅的眼腫的像核桃似的,沒少悲傷落淚。 得知來意,張氏沒敢怠慢,領(lǐng)著兩人進(jìn)了內(nèi)屋。 “大人,想問什么就直接問吧,奴家知道的絕不會隱瞞,只是希望你們能盡早抓到兇手,以寬慰我小叔子的在天之靈。” 張氏說著又哭了起來。 李南柯安慰了她幾句,直接詢問重點:“賀慶鈺為什么一直沒成親?” “我也不曉得他在想什么,可能是平日里閑散慣了,覺得自己養(yǎng)不住一個家。”張氏抽泣著說道。 “賀慶鈺當(dāng)琴師的時候,有沒有和別的女孩發(fā)生私情。” “這怎么可能!” 張氏生氣道。“慶鈺雖然有時候人懶散了一些,但他從來不去禍害那些姑娘。甚至有不少丫頭主動,他都不理會的,盡可能的疏遠(yuǎn),不毀那些姑娘的名節(jié)……” 說到這里,她忽然試探問道:“大人,是不是哪個姑娘被拒絕,結(jié)果因愛生恨,所以才殺了慶鈺?” 李南柯沒有回答,只是靜靜思考。 然而他這份沉默,讓張氏誤以為自己猜中了,頓時嚎嚎大哭起來,拍著大腿泣聲道: “慶鈺啊,你死的也太冤了。我平日里就告誡你不要給那些小姑娘們教琴,不要扎在那些胭脂堆里,早晚要出事,你就是不聽。 你若早聽了嫂子的話,何必落得這番結(jié)果。你說扎那些姑娘堆里有什么可稀罕的,來嫂子這里玩,不好嗎?” 女人哭的傷心,讓人心生凄凄。 李南柯聽著怎么感覺味兒不對啊,趕忙說道:“賀慶鈺的死和那些小姑娘沒啥關(guān)系,我就是想知道,賀慶鈺年輕時難道也沒戀人嗎?” “沒關(guān)系啊。” 張氏聽后愣了愣,抹著眼淚說道。“要說有,肯定是有的。那時他正在考功名,好像就有個喜歡的姑娘,但一直藏著掖著,誰也不知道那姑娘是誰。 后來我家慶鈺被冤枉,卷進(jìn)了考場舞弊案,前途徹底毀了。 在那之后,他就和那姑娘也沒了后文,反正我是沒見他還聯(lián)系過。 有時啊,他就一個人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畫一些女人的畫,也不讓我看。雖然沒說,但我還是能看出,他很惦記那姑娘……” 張氏的這番話,讓李南柯心中的推測有了更有力的驗證。 他也終于搞清楚了一些謎團。 “賀慶鈺最近一段時間,有無異常行為?”李南柯又問。 張氏想了片刻,皺著眉說道:“倒確實有,大概多半個月前吧,他精神變得很恍惚,時而哈哈大笑,時而又一個人發(fā)呆,還哭了兩次。 我問他吧,他也不說,只是嘴里念叨著,什么‘當(dāng)初就不該斷了’、‘老天爺待他不薄’之類的奇怪話。” 李南柯將一些有用的信息摘選下來,記在紙上,確認(rèn)沒有其他線索可以挖掘,便帶著冷歆楠離開了張氏家。 走出院門,冷歆楠眸光閃爍:“南柯,你說賀慶鈺早年的戀人會不會是……” “冷大人,你覺得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去哪兒尋找線索。” 李南柯忽然反問。 “去賀慶鈺的屋子?”女郎給出了建議。 李南柯淡淡一笑:“沒錯,不過我現(xiàn)在想去翠紅山調(diào)查一下,打算親眼看看當(dāng)時的案發(fā)現(xiàn)場。” …… 峰形如劍,上下筆立。 從下眺遠(yuǎn)而望,翠紅山極為高峻,宛如神龍昂首,勢欲飛舞。 滿山俱是松篁,掩云蔽日。 冷歆楠仰著明媚的臉頰,感慨萬分:“說起來這個林皎月真是有福命啊。從這么高的懸崖上掉下來,撿回了一條命。被文秀才下了‘紅雨’,又及時被救。” “確實很幸運。” 李南柯打量著山峰淡淡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