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離黃尚最近的商與,兩手用力按住他肉乎乎的肩膀,犀利的眼神盯著他。 對于黃尚且來說,商與和浪一樣可怕,負負得正,他也不敢再跺腳吱聲,委屈巴巴的紅著眼,隨即干脆閉眼,心想: 永別了我親愛的爸爸媽媽。 我可愛的凱蒂,爸爸突然好后悔給你做絕育啊。 浪沒有拍斷橋。 準確來說,接近橋身時,接近五米的浪變成花灑似的,水滴狀落在一株綠植上。 說來慚愧,商與在橋上橋下走了這些天,竟從未發現過有這么一株小生命靠著橋而生。 綠植被滋潤后快速生長,眨眼就已十米之高,枝葉繁盛異常,發達的根系崩壞了橋基,使得橋身瞬間斷裂。 石塊、粘土磚四處炸裂地飛起。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人早已紛紛落水。 也有人摔在地面。 這時候河面已經歸于安寧。 會游泳的人慶幸,不會游泳的手腳慌亂。 不管是河內的人還是岸上的人,都在納悶,河為什么會塌陷? 差不多十米的繩子才能夠將河內的人拉上岸。 “我胳膊差點被黑魚咬斷了,”林澤宇嘆口氣。“真要人命。” 吳斯然擰掉褲腳的水,冷不防冒出一句: “會不會那群鬼孩搞得鬼?” 話音未落,十多米底下的河面,一群黑魚跳躍式在半空中翻轉,看似是試圖跳上岸。 若是它們搞得鬼豈不是成心給自己找麻煩? 在商與看來,翻涌的河水是沖著那棵樹去的。 如果記得不錯,它很像是生長某度東北部的榕樹,根系發達,可以…… 他突然明白。 河水不是塌陷,而是缺水,降低水位線而已。 或許無需真正建橋、填河,水會自行澆灌榕樹,生長根系邊做一座橋。 劉順和林澤宇看見商與在笑,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不經意的揚起嘴角,卻不敢直接上前詢問。 熱風肆無忌憚地掃過,平地什么都沒有了,光禿禿的一片,不免讓人心生絕望。 尤其是對錢玉樹而言,勞心勞力不分白天黑夜的干活,本想著今日可以畫上完美句號,哪知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毀掉。 他所有的心血和希望都隨著石橋一起掉進河沉到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