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帝后不咬人-《一個很暗很暗的暗衛》
第(1/3)頁
血琴師認出項鏈,項鏈里能放東西,擰開吊墜里邊有張小紙條。是玲瓏留下的,血琴師打開紙條,原身是個老實人,知道紙條是玲瓏留給血琴師的,她戴著這些年,從來沒打開偷看過。
血琴師看完紙條,面露哀傷,叫我留下和她坐一桌。
柳煙煙是不大樂意的,我讓她放心,血琴師不會為難我。
我的離開,給了蕭悲途機會,他立刻挪窩,坐到我原來的位置上。
柳煙煙沒‘扇’他,蕭悲途的武功比那小矮子高了不知多少,柳煙煙想把他扇走,他們倆就得在大廳里打一架,桌椅板凳都無法幸免。
血琴師看著我,認真端詳著,問了我幾個問題。
這幾個問題都與玲瓏教原身的知識技能有關,我一一回答她,照著原身記憶里的內容。
血琴師頗為滿意,她沒掩飾自己情緒,說玲瓏只收過我的一個徒弟,那我就是她的徒孫,玲瓏不在了,理應由她繼續教導我。
反派大佬們都要收我為徒,這可如何是好?
但當著血琴師的面,我總不能說我沒興趣,她不是那種善解人意的老太太。
柳煙煙收我為徒,是因為她沒有別的選擇,且她時日無多,沒功夫現考察合適的人選。
我和她的師徒緣份深不了。
只是當著她的面搶人,血琴師這是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啊。
大廳內眾反派們神色各異,柳煙煙沒開口,蕭悲途說話了,他面帶微笑,對著血琴師拱手一禮:“前輩,既然您的愛徒在煙煙之先做過小琪的老師,您自然是她的師祖。”
他這話說完,柳煙煙終于正眼看他了,只不過是瞪他。
“不過煙煙已收她為徒,這師祖和師父,又不是平輩,并不沖突。”蕭悲途保持微笑,繼續說道。
蕭悲途開口打圓場,其他人才敢出聲,跟著附和,畢竟他們也不想好好慶功宴,鬧得不愉快。
血琴師和柳煙煙又都是頂尖高手,她們萬一打起來,樓都能打塌。
從輩分上說,血琴師的確是長輩,但反派的世界,向來不講這些,實力代表一切。
我的心思已經跑到樓上去了,尋思著要是她們動手,我要趕在第一時間上樓把云舟帶走。
血琴師點點頭,算是認可了蕭悲途的話。
她徒弟已經死了,柳煙煙和她徒弟沒有沖突。
其實要我說,兩人都是原身的‘老師’而已,語文老師和數學老師又不是不能同時存在。
我和她們倆,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師徒,沒什么好爭的。
原身老板不想從小培養她和誰有真正的師徒情義,從沒給她找到特別長期且固定的師父。
更像是請來一堆家教,各科老師同時教她。
原身尊敬每一位老師,但沒誰和她關系特別近。
沒有特別的存在,哪怕是玲瓏。
柳煙煙沒表示,就表示她默認了,不計較我給血琴師當徒孫這事了。
大廳重新熱鬧起來,曲樂接著奏,美人接著舞。
血琴師也繼續問我的情況,比如父母是誰,家中可還有兄弟姐妹。
這些可以實話實說,原身是孤兒,至于兄弟姐妹,本來沒有,現在么……有個哥哥。
我無奈承認了西門無恨的地位,否則哪天他突然出現,說是我的哥哥,我連他都說不通,怎么向別人解釋?
況且我和他的兄妹關系,目前無法證實真假。
他說是真的、我說是假的,兩邊都沒有證據能證明。
基于這種前提下,他的推測比我的有說服力,路人自然更相信他。
認就認吧,給魔教教主當妹妹算什么,我現在還給反派音魔當徒孫呢!
約莫過了一刻鐘,門口有人喊:“帝君到!”
曲樂歌舞再次停住,有一人打扮得‘金碧輝煌’步入大廳,前面有兩個少年左右開路,后面有兩隊少男少女為他端東西。
他們手里捧著各色錦盒,有大有小,沒有哪兩個是重樣的。
狂熱喜愛黃金的反派我見過,但單純喜愛金色的反派我頭回見。
這位反派大boss,頭上戴金冠,身穿金色衣袍,靴子也是金色的,身上的飾品也全是黃金制品。
包括腰間掛的荷包都是金色的,再看他的臉,金色眼妝明晃晃,嘴唇涂著金粉。
他不該叫帝君,應該叫奧斯卡!
小金人帶著閃瞎眼的金光走進大廳,步行至擺在大廳正中的那把‘寶座’前,左右少年為他弄好衣擺,他轉身坐下。
面朝下方眾妖魔笑了笑,露出兩顆金門牙。
這位帝君如此耀眼,他平時怎么隱藏自己?
顛覆武林不是一朝一夕可完成的事,他籌謀多年,在哪里布的局?
就他這樣的造型,走到哪都會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山阳县|
兰州市|
秭归县|
宜昌市|
唐河县|
宿松县|
禹城市|
仁寿县|
汝城县|
临武县|
上栗县|
怀安县|
磴口县|
如东县|
湟中县|
芜湖市|
沐川县|
金山区|
延吉市|
林芝县|
吴川市|
改则县|
霍城县|
大庆市|
茌平县|
建阳市|
临清市|
大冶市|
莱芜市|
应城市|
类乌齐县|
闸北区|
泰州市|
枣阳市|
孝昌县|
崇文区|
遂平县|
原阳县|
漳浦县|
申扎县|
桦南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