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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正常點的男人，和他好好說說估計也能行得通，可是像柏雪的丈夫這樣胡來的，估計就算心平氣和地和他溝通，也是對牛彈琴，既然這樣，不如給他一頓好揍，讓他長長記性。

    “你說的這個辦法，早一年就已經用過了，柏雪的二哥拎著人把霍啟元打了一頓，沒敢打成重傷，不過也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個多月，趁著這點時間，柏家人又把那個養在外面的小情人給送出了京城，后續怎么也沒人知道……霍啟元消停了兩個月不到的時間，又開始明目張膽地選小情人，這一次選的是一家夜總會的頭牌花魁。”

    栗小寒吸了口涼氣，“他是想公然和柏家作對嗎？一次打不夠就打兩次，難道就放任他在外面亂來？要我說，還不如離婚呢！”

    凌瑾淵搖了搖頭，覺得她想的太天真了。在圈子里，有幾個婚姻是純粹的，都不是因為利益而結合在一起的，要離婚，哪里有這么容易。

    “真要離婚，柏家人就不會同意。霍老爺子也不是一般人，柏家有些事還要靠著那邊，所以要是冒然斬斷了兩家的聯系，倒霉的還是柏家。”

    “那柏雪豈不是很可憐？”面上再光鮮，不僅是柏家人最疼愛的小女兒，還是霍家的媳婦兒，可是丈夫整天這樣，她會開心？柏家再疼愛女兒，可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還是沒有妥協。

    凌瑾淵倒是沒覺得什么，笑了笑，“你就是心太軟，在這個圈子里什么事都可能發生，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要是覺得這門姻緣不合適，柏家為什么還要嫁女兒，柏雪完全可以抵死不從，顯然我們這些旁觀者，沒人理解當事人到底怎么想的。”

    “也是。”栗小寒愈發覺得上流貴族的那些名媛貴婦，表面上都是被人捧著，光鮮亮麗的，可是背地里是什么樣，誰也不知道。

    “別想那么多了，如果你和安森真的可能在一起合作，她才會再次聯系你，否則真搭上邊的可能性不大。”

    栗小寒點了點頭，“其實她之前說的我還挺心動的，柏雪的圈子人脈應該很廣，有她宣傳，尤其是在那些貴太太面前說上幾句，總會有生意上門。”

    凌瑾淵笑得不亦樂乎，“敢情你是把那些人當成肥羊，準備開宰了？”

    栗小寒嘿嘿直笑。

    而她和凌瑾淵討論的安森，此時也還沒有睡覺。他還在想著白天見到的那個女孩，心里越想越好奇，和那個人到底是什么關系？

    如果不問一問，恐怕他可能會一直想下去，即便這樣，也沒一個結果證明什么。想到這兒，他撥通了一個號碼，那邊響了很久才有人接起，安森聽著那人的抱怨，不由笑出了聲，煩躁的心情也好了許多，隨后他就把今天發生的事給對方講了，并把自己的疑惑也一并說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似是能清晰地聽到呼吸聲和靜靜地喘氣聲。

    安森知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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