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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就斷定，今天出來，一定能有收獲。”

    沿著找到的蹤跡一路搜索，雨瞳問邱少鵠道。

    “因為現(xiàn)在是白天，還下雨?！鼻裆蠃]頓了頓，見對方仍舊不解，解釋道：“白天視線終究比黑天好，雨天則不會有太多人出門，如果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總是要比月黑風高夜來得方便。”

    邱少鵠一邊說著，眼見面前又是一條岔路，于是對雨瞳說：“接下來，你繼續(xù)帶路?！?

    一人一狗，兩者就這么交替走在前面。能聞到氣味的地方，就是雨瞳引路，失去了對方蹤跡就改邱少鵠繼續(xù)用星圖探索。兩兩結合，確實效率極高。不知不覺中，他們就搜索了極廣闊的一片區(qū)域，開始覺得自己離對方越來越近。

    “你這種能力到底是什么？我從沒見過，甚至聽都沒停過?！笨粗裆蠃]再度引動星光，展現(xiàn)著過去的場景，雨瞳道：“我似乎看到了你的一個秘密，都要懷疑這件事之后，我自己會不會被你滅口了?！?

    “滅口倒是不會，那樣太麻煩了?！鼻裆蠃]算是在毫無表情地開玩笑，無動于衷道：“我有辦法，能直接抹掉你的一部分記憶，那樣不是簡單多了?！?

    “那你還不如殺了我?！庇晖?。

    邱少鵠只是隨意說了一個段子般的話，本來都沒當真，沒想到對方的回復差點驚到他。

    “失去了自己牢牢記住過的東西，遺忘了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事情，渾渾噩噩，似乎那一切都不存在，你不覺得，這是比死還痛苦的事情嗎？”雨瞳道：“至少死，還是明明白白的?！?

    “等一下……”邱少鵠忽然叫住了她，二人都停在了一個岔路口前。

    眼前的人，比之前多了一些。盡管雨還沒停下，四面人聲已經(jīng)喧囂起來，聲音隔了很遠依舊清晰可聞。

    這里像是一個小型港口，橋邊的小河，一個碼頭處密密麻麻，停了許多的小船。江南水鄉(xiāng)，澤國密布，船是常用的工具，即便進京的十二個城門，也是四個陸路、八條水路，水網(wǎng)密布，可見一斑。

    這里停泊的船，大多是走內陸江河的擺渡舟，船底小且淺，能涉淺灘，卻能裝下大量貨物，是來往行船之人，最常用的舟楫。

    “安靜，別說話?！鼻裆蠃]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讓雨瞳不要再和他交流，繼續(xù)裝作他寵物的樣子。

    “此間事結束，我定然要拿狗鏈牽著你，也讓你當一把我的寵物！”雨瞳恨恨不平，但還是聽了邱少鵠的話，乖乖跟在他腳下。

    來往碼頭的，大多都是腳夫拎包的工人，即便下雨，也要照常完成自己的活計。

    其中，一個年輕力壯的腳夫，吸引了邱少鵠的注意。

    他看上去，和常人沒什么區(qū)別。干完自己的活，下工之后，現(xiàn)實去一旁酒肆，打了一壺燒酒。然后拿著打好的酒，又去旁邊的小店，要了兩塊餅子、一碗菜，在那里慢慢吃著。

    他的舉動和習慣，完全和一個普通腳夫無異。

    但邱少鵠偏偏盯緊了他，片刻不離。

    “他有什么問題？”見四下無人，雨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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