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哼,本來徐兗一體,加上袁本初那里的荀諶,辛評,我胤川門閥當(dāng)能在亂世高枕無憂,卻為了個黃巾小子,鬧的如此?” “怎么辦?劉玄德新得徐州刺史印令,我在他面前夸下海口,定當(dāng)能交好明公的!” “現(xiàn)在我家主公領(lǐng)兵南下廣陵,我回去怎么應(yīng)命?” 荀彧知道陳群心中憋屈,木著臉聽他發(fā)作了出來。 “文長,稍安勿躁,劉玄德不會得罪我等高門,此人聰穎,你就回去隨便敷衍下即可!” “主公這里,暫時也不會東去徐州,我慮者,方廣也,此人同胤川諸門毫無關(guān)系,又如此得寵,時日長了,必有 大禍!” “要是他能在主公面前失寵,就好了,偏偏方廣雖然年紀(jì)不大,白丁出生,諸事做的都是滴水不漏,不好對付啊!” 荀彧口中喃喃自語,耳邊,忽然傳來了侄子荀攸的笑聲。 “文若叔,叔太看得起那個黃巾校尉了,此子心機(jī)深沉,想把東郡打造成一脈,卻不掂量高低!” “叔未時就去了主公那里,不知道,我得了文則送來的書信!方廣在倉亭津肆意妄為,招兵也就罷了,還要辦私學(xué)學(xué)堂!” “一個黃巾軍,也懂孔孟經(jīng)學(xué)?主公最恨欺世盜名,虛偽之人,他粗俗些主公不會怪罪,偏偏附庸風(fēng)雅,以為得志,不是尋思路?” 荀攸洋洋自得,從懷中掏出東阿送來的書信,遞到了荀彧手中。 荀攸隨便看了兩頁,摸著胡子,就陷入了沉思。 一旁,一直沉默不言的司馬防,輕易不開口,一開口,就有其子司馬懿,要人性命的陰狠。 “黃巾出生,有什么學(xué)問,不過培植親信罷了!” “此人既然礙事,設(shè)個局,從明公身邊踢走最好!” “我等自幼讀書論經(jīng)的時候,這個方廣,還在山中剪徑,過幾日,他不是正好要回營?” “咱們半個文會,就請黃巾校尉方廣來議論文章,談些歌賦,在明公身邊,此人的底子,不是一下子就露出來了?” “到時候,荀攸再把那辦學(xué)之事說出,欺世盜名,豢養(yǎng)私士的罪名,夠治他的罪了!” 司馬防出招無比毒辣,營帳之中,幾人聽了,同時拍起手來。 “建公果然算計深遠(yuǎn),方廣或者軍略能說點,詩詞歌賦,他懂個什么?不懂此道,終究白丁罷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