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樣貌普通男子,正是豫州投奔大耳的劉封扈從,也是叔叔劉沁當年在交州的部曲。 交州乃是蠻夷之地,頗多殺人妙法,這中年男子,以鐵針置于馬匹耳中,腿間,讓坐騎奔跑起來,越來越是疼痛難忍,不從主人控制之法,就和傳自交州。 今日,也是大耳定下的,誅殺黃祖父子之時。 黃祖被劉表召見,博望坡大勝的劉備,卻莫名其妙的又被疏遠。 敏感的玄德,感覺到了多變的劉表,恐怕又有轉變,或者就是黃祖父子,在劉表面前,說了峴山之事。 今日食肆眾人,已然全部被糜竺用錢買通,送上的酒水,格外的性烈。 老黃還是一斤酒漿,喝完后,卻已經是頭痛腳輕了,在簡雍,糜竺的注視下,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長街上,被扈從扶上了馬匹。 一陣秋風吹來,也吹散了黃祖頭頂三分酒氣,眼見漢江在襄陽城的燈火下格外的璀璨,黃祖豪氣大發,催動馬匹,沖散眾人,就沿著江邊疾速飛馳起來。 他久在江夏領兵,一直是統御一方的豪雄,天性粗鄙,最得劉表寵愛。 眼見面前荊州百姓,被馬匹撞的跌道一片,更有被踩踏的四肢傷殘,口吐鮮血的,黃祖更是喜歡。 江夏太守催動馬匹,一路向北樊城方向而去,只感覺耳邊勁風呼嘯,速度越來越快。 襄陽到樊城,乃是木制橋梁相連,后世關羽攻打曹仁,就燒斷了此橋。 木橋乃是要地,晚間也有荊州甲士駐守,黃祖眼見木橋越來越近,就要勒住韁繩,表明身份,卻忽然發現,騎了數年的愛駒,此時無論如何拉韁繩,卻沒有絲毫減速之意。 黃祖心中駭然,一肚子酒水,瞬間半數化為了冷汗,眼見再過片刻,就要撞倒橋頭鹿角之上。 江夏太守彎下腰來,對著愛駒耳語,要安撫驚馬的情緒。 他哪里知道,現在胯下戰馬,雙耳鋼針刺入,大腿間更是已然摩挲的血肉模糊了。 黃祖低頭,才看到坐騎雙目充血,亢奮的都凸起起來,心中頓時一個咯噔。 “來者何人,速速下馬,此乃城中要地,再要強沖,就要放箭了!” “不對,這是江夏黃太守了,快快讓開,移開鹿角!” 守護木橋的兵卒,眼見一人一馬沖來,開口大聲呵斥出聲,那領兵的伍長,是從江夏水軍調到此間,認識黃祖,眼見一人一馬,速度越來越快,臉色頓時一片蒼白。 “速速移開鹿角,大人的馬,想來是受驚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