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父親那事,我近來也找到一點證據,回頭給你看看。”駙馬又接著說。 提及此事,顧輕言的臉色瞬間凝重起來,“那能不能?” “還不能。” 駙馬蹙眉輕嘆著,拉著顧輕言落座,“且不提證據尚且不足,還有就是……” 說著,駙馬刻意壓低聲音,“此事我已經查到康王頭上,牽扯的越發深了。你父親當年應該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才被人陷害滅口。” 康王~ 當今皇帝的五弟,對外待人一向溫和寬容,怎么會是他? 見顧輕言不說話,駙馬又是一嘆,“別著急,我會接著往下查的。” “多謝沈叔。”顧輕言抿了抿唇說。 這么多年下來,沈叔都沒放棄追查真相,他是發自內心的感激他,只是對沈宜華~ 顧輕言眼眸微閃,跟駙馬隨意說了兩句,便委婉的送他離開。 駙馬一走,他臉上的孱弱之色也去了三分。 方才站在旁邊一直沉默的婢女,此時眉目間隱隱帶著些許殺氣,“主子,可要奴婢去康王府一探究竟?” “今晚就去。” “是。” 婢女應著,又從袖中掏出一瓶傷藥遞給顧輕言,“主子今日為何要去才子宴?溫寧郡主喜歡那舉子,您由著她去便是。您分明是為了她好,現在倒害得您跪上一場。” 若非寄人籬下,主子何必如此? 顧輕言接過傷藥,往微微泛青的膝蓋上慢慢涂抹著,漫不經心道:“找點樂子罷了。” 他再是看不慣沈宜華,她也畢竟是沈叔唯一的女兒,他只是不想讓沈叔傷心罷了。今日看沈宜華的反應,應當是已經認清趙文舉的真面目了吧? 再想嫁給趙文舉那等好色之徒,就不禮貌了。 顧輕言想著,莫名又想到方才,沈宜華摟住自己腰的時候,那雙纖細瑩白的手掌透過單薄的女裙傳到腰上,似乎格外滾燙。 他這一顆心,便有些難以平靜。 不多時,他便叫婢女搬出琴來,斷斷續續的彈奏著,直到暮色才歇。 只是剛把院門關上不久,便聽得婢女急匆匆趕來道是溫寧郡主來了! 她大晚上的怎么會來找自己? 顧輕言很是驚詫的抬眸,隨后連忙將房間中的刀劍藏好,病病歪歪的半靠在床上,手里還捏著一本很是矯情的頌花詞,故作認真的看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