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聞言,虞夢歡心里松一口氣,把時宛放回床上,叮囑周圍的人小心伺候,這才趕到后院去看人。 她到時,岑鶴行正半坐著在喝藥,見她來便要掀被子下床。 虞夢歡三步并兩步走到他面前將他按住,柔聲道:“不必多禮,現在感覺如何?” “一切安好,勞妻主掛念。” 岑鶴行微微低過頭,又有些擔憂的問道:“妻主,不知宛宛?” “她很好。” 虞夢歡坐在床邊,熟練地握住他的手,“只是她現在見不得風,暫且就養在前院。” 養在前院! 岑鶴行瞳孔微微一縮,“妻主,宛宛還是個孩子,沒日沒夜的吵鬧,怕是會驚擾妻主,不如還是挪到后院來吧。” 他怎么敢把宛宛養在妻主手里。 養在他身邊,都險些出事,若養在妻主身邊,只怕……會死得更快! 虞夢歡知道他這是不相信自己。 她只是伸手輕拍了拍岑鶴行的手背,“我不會害她的。” “妻主,自然是不會害宛宛。” 岑鶴行艱難的擠出一抹笑,眼底卻滿是擔憂。 “你也來前院。” “我?” 岑鶴行有些驚愕,“妻主,這不符合規矩。” “在王府里,我的話就是規矩。” 虞夢歡低下頭,指腹摩挲著他略顯消瘦的臉,“這兩年來,委屈你了,是我的不是,我跟夫郎道歉,還望夫郎莫要同我計較。” 只簡簡單單“委屈你了”四個字,便叫岑鶴行一陣心酸,眼眶不自覺便紅了起來。 “莫哭。” 虞夢歡將人抱進懷里,在他臉上親了親。 “我沒什么委屈的。” 岑鶴行眨了眨眼,將嗓子里的泣聲咽了回去。 他不信虞夢歡。 他也不敢表露出他的委屈。 他還害怕,這只是虞夢歡故意在他面前演的一場戲,好叫他放下戒備,再一舉除掉他和宛宛。 虞夢歡也沒有多說。 在飽經傷害之后,語言的力量是略顯蒼白的,唯有真切的行動,才能打動人心。 吃過飯后,岑鶴行確實不放心時宛一個人被養在前院,便也要去前院看看。 他走下床來,卻忽覺大腦一陣暈眩,單薄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輕晃了晃。 走在他身旁的虞夢歡見狀,微微彎腰便將人抱了起來。 “妻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