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田伯光回到醉歸樓時,已是深夜。 公羊寒雪斜倚在床頭,不滿地遞給田伯光一個白眼,風情萬種。 “喲,奴家還以為高僧今晚會住在八仙樓呢,怎么舍得從溫柔鄉回來了。” 看來八仙樓今晚發生的事情,公羊寒雪已然知曉,連稱呼也變成了高僧二字,言語中不乏譏諷之意。 “怎么,吃醋了?”田伯光笑著問道。 “奴家怎么敢,只是奢求著我們這位高僧能記得奴家便是。”公羊寒雪眼神哀怨,分不清是真是假。 田伯光輕輕拍了拍公羊寒雪搭在床頭的腳,公羊寒雪收回美腿,讓出空間讓田伯光坐在床邊,自己也盤膝而坐,慵懶中又多了一絲別樣的風情。 “有沒有看到那小妮子的模樣?”公羊寒雪好奇地問道。 田伯光點了點頭。 公羊寒雪詫異,“你可是第一個看到那小妮子面容的男人。原本我還以為姬十方會有這種艷福呢。” 田伯光不置可否,第一個看到,很榮幸嗎? “有沒有牽到她的小手,親吻她的臉頰?走到哪一步了?”公羊寒雪八卦道。 田伯光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公羊寒雪,就只是關心這些事情,她怎么都不問問魚仙桐與自己見面都談了些什么,這些不應該才是她最關心的嗎? 見田伯光不回答,公羊寒雪恨鐵不成鋼地指了指其額頭,說道:“看來是一點便宜都沒占到。” “不是說要唱拾捌摸給你聽么,有沒有唱?”公羊寒雪不死心地問道。 田伯光搖頭,說道:“沒好意思。” 公羊寒雪徹底死心,氣得雙手扶著額頭,隨即卻被這句話逗得捧腹大笑起來。 “想不到你會不好意思,哈哈,也不見你對我客氣呀,該摸的地方都摸過了。” 田伯光詫異,這句話可就有點問題了,什么是該摸過的地方都摸過了,自己摸過公羊寒雪哪里? 公羊寒雪故意挺了挺胸前的對任何男人都極具殺傷力的原始武器,怡然自得:“年齡大自然有年齡大的優勢,那些青瓜蛋,又怎么會有我這么會伺候人。@*~~” 田伯光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莫名想起那句:“年少不知阿姨好,錯把少女當成寶!” 見到田伯光眼神色瞇瞇地盯向自己胸前,公羊寒雪咯咯笑了起來,拉起田伯光的雙手,就要放在上面,嘴里還說道:“你給比較比較,我們倆的,究竟誰大?” 田伯光任由公羊寒雪牽著手,即將要放到那雙峰之時,公羊寒雪卻是狠狠地拍了下田伯光的手,說道:“占便宜都占到我這里來了。” 占便宜?田伯光瞪大了眼睛,委屈不已,剛才自己不是身不由己嗎?這算不算得上是釣魚執法? “對了,問你個事?”公羊寒雪湊近了田伯光的耳邊,呵氣如蘭。 “什么事?”經過剛才一事,田伯光深怕又被釣魚執法,小心戒備。 “藏念那小妮子,是不是已經被你給拿下了?” 田伯光撲騰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