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秦舒眉挺直了身子,恨不得拍案提醒。知道你實(shí)誠,但也不用這么實(shí)誠啊! “但我后來想明白了,我嫁給二哥是不合適的,況且我對他也沒什么男女之情,婚事還是由老太太做主的好。” 老太太微微抬了抬嘴角。 “佳佳,你當(dāng)初是如何給我說的?不是就怕出府受氣又受罪?現(xiàn)下倒是想通了,愿意嫁出去了?” 董氏擺出一副貼心嫂子的樣子,問得發(fā)自肺腑。 “陶娘子當(dāng)初可是鐵了心的情愿,還專為二老爺制了荷包呢!” 陶佳佳無可反駁,當(dāng)初她是被說得心動,一腔熱血想嫁徐定坤。不止荷包做了,連情詩也寫了,還是身邊的丫鬟勸下來,才沒把情詩也遞給董氏。 她不會撒謊,也不會矯飾,看著董氏拿出的“證物”和老太太淡下去的眼神,她無力地癱坐在席上,急得想辯解,卻想不出什么好詞。 秦舒眉心中清楚,只要陶佳佳存過這樣的念頭,老太太心中便扎了一根刺,每每思及,就會覺得惡心,對她的寵愛也不會如前。 董氏這是吃不到肉,就要在鍋里吐一口痰,得不到的便要踩上一腳。 “難不成只要出了府,陶娘子便會受欺負(fù)?我看不見得吧。” 秦舒眉拿手帕擦了擦嘴角,姿態(tài)很是優(yōu)美。 “府上家大業(yè)大,又深受皇恩,老太太您慈悲心腸,最是明智和藹,嫂子望之親切,談吐不俗。有這樣的家,這樣的家人,誰敢欺負(fù)陶娘子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就是個懦夫被夸上兩句驍勇,說不定還能鼓起男子氣概,何況是徐府這等人家。陶佳佳被當(dāng)成親女養(yǎng)大,欺負(fù)了她,和打徐老將軍的臉沒兩樣。 “府中都對陶娘子呵護(hù)備至,她怎會覺得出府就會受欺負(fù)?莫不是有人對她危言聳聽,才讓她有此想法?” 秦舒眉墊了一塊黑磚,喜滋滋地看著董氏的臉色像打翻的顏料盒般精彩紛呈。 “再說這荷包。” “小姑子給嫂子送個荷包,有什么了不起?上面繡的有‘特送給徐定坤老爺’?我看那圖案還是最平常的‘喜鵲登枝’吧?也不像是特地傳情的啊。” “就怕是人家好心好意送荷包,還有人還借著它血口噴人。” 秦舒眉怕啥,又沒有監(jiān)控,又沒有錄像,董氏想怎么發(fā)揮都行。既然如此,她就代陶佳佳來個死不認(rèn)賬,耍它個沒臉沒皮。 “你,你你,歪曲事實(shí)!” 董氏還沒坐不住,她身邊的丫鬟先發(fā)飆了。 “我又沒說是誰,怎么就急著要對號入座。”秦舒眉故意留了個空,就等著董氏往里跳。 “秦娘子,這是我家家事,你一個外人,不好代人口舌吧?”董氏說得慢條斯理,眼睛卻狠狠剜了秦舒眉一眼。 /106/106311/29020983.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