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容年意味深長笑笑,“難不成,你擔心我會因為嫉妒,對她不利嗎?” “不是……就那個什么,我……哎呦,都是朋友了,能不能不要賣關子,你直接說個理由,我就是想知道嘛!” 倒也不是什么好隱瞞的事情。 容年笑笑,“其實我們一開始見面的時候,我應該要感謝她……” 那個時候,她還是練習室里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沒有多少唱歌天賦,就只能從舞蹈下功夫。 日復一日,雖然是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但是卻承載著一個女孩簡簡單單的夢想。 那個時候,傅舒景出現在那里,其實引起來很大軒然**。 因為她是唯一一個已經簽約的藝人。 即便不是組合出道,公司應該也會早晚安排她出去唱幾首,終究跟她們這些練習生不一樣。 當傅舒景出現的時候,一時間,幾乎是練習室所有練習生都跑去看她,跟她打招呼,像是看藝人的感覺。 而那時候,容年話不多,也不合群,只是單純一個人站在鏡子面前,一遍又一遍扣著自己的動作。 由于不合群,自然跟一些小團體們疏遠。 倒也不是孤立,只是關系遠近親疏,自然很多事情不會考慮容年的存在。 當時,很意外的是,傅舒景就站在跟容年同一個練習室里。 有幾個人為了跟傅舒景搭上話,紛紛跑過去,“哎,dy,你真的是……” “不是。”傅舒景冷漠回答了她們的示好,甚至回頭看了一眼容年。 就那一眼,讓容年難以忘懷。 因為她說:“你們聚在這里,擋到別人的練習。” 所有人愣住。 因為這里的人向來都是各練各的,搶到鏡子有利位置都是看個人。 她們為什么要讓? 容年也很意外,傅舒景竟然敢說這些話。 可她不管敢,還敢做,“拜托,讓讓好嗎?看你們這么閑,圍在這里一群,難怪到現在都不能出道。” 這一句話,可謂是殺人誅心,直接把人懟的,頓時也就對傅舒景沒有了任何興趣。 要是說容年只是單純性子冷,不愛跟人說話,實際上也跟其他人沒有任何矛盾糾紛。 就是一種井水不犯河水的存在。 但是傅舒景一來,直接拉仇恨到了極點。 不屑態度,也算是跟練習生們結下了梁子。 她們自然沒了看傅舒景的心情。 傅舒景更是毫不在意,一個人開始了練習。 這大概率是容年在這里遇到了第一個如此有趣的人,鬼使神差的,結束時候她主動走上去,跟傅舒景搭話道:“你就不怕她們在背后嫉妒你,給你使絆子?” 傅舒景估計沒意識到還有人跟自己主動說話。 先是一愣,隨即才抬頭看了眼容年,認出這個人之后,淡淡道了句,“我都是簽約的人了,誰能出道,誰不能,都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我為什么要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那些根本就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很狂妄,更像是將別人的嫉妒當作了自己備受矚目的標志。 容年笑了。 /77/77708/25005326.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