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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衍應該才洗過澡，身上的氣息更加干凈清冷。

    他的視線一直落在電腦上，過程中還開了個國際視頻會議。

    他們說外語，聽上去像是聽力考試，孟荔沒聽。

    一直到視頻結束，謝衍才一把抓住孟荔鉆進他衣服里的手，拽出來，看到她手心的血，眼神冷了幾分，聲音也冷淡，“臟不臟?”

    孟荔抬起臉，輕聲問：“你弟弟的，臟么?”

    謝衍看著她。

    她眼睛在燈光下亮晶晶的，帶著些許挑釁，白皙的臉上卻有淚痕，睫毛也濕濕的，看上去倔強又破碎。

    謝衍合上電腦，將她從地上抱起來放到了桌上。

    她雙腿懸空，乖乖坐著看著他。

    謝衍解開她的外套，看到她里面的睡衣領口被撕得很開，胸口若隱若現。

    他抬眼看孟荔，瞳色黑漆漆，聽不出情緒地問：“他碰到你了？”

    “嗯。”孟荔抬起另一只干凈的手，點了點自己的下唇和脖子，細聲告訴他，“這里，還有這里。”

    謝衍眸色平靜，沒吭聲。

    孟荔直視著他，眼睛黑黝黝的，像只認真和人類對視的可憐小白貓。

    可惜，人類并不能讀懂一只小貓咪的悲傷，也不屑去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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