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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陸屹驍心里也有矛盾點，明明想遠離她，但總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她。

    甚至在和她聊的過程中，他心想，從來沒有和一個人有這么強的默契。

    終于，兩人的討論在這里結束了。

    四周同學全都震驚地探討著兩位當事人……

    怎么形容他們的心情？

    像是兩個大佬高手過招，最后還不分輸贏。

    可就姜南兮那個鄉巴佬，怎么會跟l先生相提并論？但她就是辦到了！

    在南兮即將坐到位置上時，她忽然使壞，來了句：

    “請問l老師，你剛剛說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回答？”

    陸屹驍一愣，他剛剛是說過這話。

    本以為她是還有什么金融知識要探討，他點頭說：“是。”

    結果南兮說了什么？

    “那么請問l老師，可以摘掉口罩嗎？畢竟同學們對你很好奇。”

    陸屹驍一下愣住了，雖然看不見他的面容，但從眼神能分辨出來。

    他不說話，氣氛有些僵。

    全場的人“哇”地倒吸一口氣！

    他們一面感嘆姜南兮太勇了，居然提出許多女生不敢提的問題。

    但同時，他們心想姜南兮慘了，這么算是冒犯了l先生吧？等會兒，姜南兮會不會被轟出去？

    然而下一刻——

    陸屹驍沒有生氣，反而心情有些愉悅。

    她能開玩笑、搞惡作劇，說明不怎么生氣了？

    這么一想，他說：“那么請問姜南兮同學，你又為什么戴口罩？”

    “……”南兮愣了下。

    她是故意為難他的，就想逗逗他、看他窘迫，只是沒想到他反問自己。

    沉默幾秒，她說：“因為我長得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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