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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說。”肖念一瞬不瞬地看著舞臺的人。

    看似她在看比賽，實則，她的目光一直就沒從姜南兮身上移開。

    為什么？

    越看，越覺得對方的舞姿很厲害，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牛逼的大佬。

    只是……

    只是兩人年紀(jì)、閱歷都對不上吧？

    但肖念內(nèi)心懷疑的地方還是沒被打消。

    “媽。”衛(wèi)澤一再次開口，有些嚴(yán)肅，“你當(dāng)初要是沒有懷孕、生下我哥，你的舞蹈生涯——”

    “是不是也不會這么早結(jié)束？那你有過后悔嗎？后悔因為結(jié)婚懷孕而放棄跳舞？”

    “沒有。”肖念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生下霖兒和你，我從未后悔。”

    要說遺憾的話，那或許有一點。

    結(jié)婚，不代表結(jié)束舞蹈生涯。

    但懷孕，跳舞是一定會被耽擱的。

    為什么？

    從懷孕到生產(chǎn)、坐月子、喂奶，這一耽誤就是一年半。

    且不說面臨身材走樣，而長時間不練舞，肯定會生疏。

    再加上有孩子，內(nèi)心牽盼的東西多了，不能純粹地把舞蹈當(dāng)成夢想……

    生活啊，婚姻啊，哪怕有錢，也會有一地雞毛。

    “真的？你沒騙我？”衛(wèi)澤一有些不相信。

    他以為母親只是會跳舞而已，從未查過母親。

    要不是聽到別人那樣說，他哪里知道肖女士這么厲害。

    結(jié)果……

    肖念一巴掌拍在了衛(wèi)澤一后腦勺，“少嘰嘰歪歪的。”

    “媽！”衛(wèi)澤一惱了。

    “嗯，這才像我家那個傻小兒子。”

    “……”衛(wèi)澤一就真的很無語。

    他氣得翻了好幾個白眼，又說：

    “你這么厲害，甚至比慕容大師還厲害，剛剛干嘛謙虛，說不能把姜南兮挖過來？”

    “謙虛？”肖念想了下，“我不是謙虛，是以前的風(fēng)光，不能和現(xiàn)在相提并論。”

    衛(wèi)澤一嘆口氣，倒是有些心疼。

    他上前攔著母親，說：“肖女士別太難過。”

    “你哪里看出我難過？”肖念撇了撇嘴，“把你爪子拿開，別逼我再扇你。”

    “……”衛(wèi)澤一就特么的無了個大語。

    后媽，絕對的后媽！

    忽然——

    “你剛剛?cè)ツ睦锪恕！毙つ钤儐枴?

    “我去查誰放出姜南兮是慕容大師內(nèi)定的徒弟消息。”衛(wèi)澤一說，“還真被你猜對，就是那個晚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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