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車上的旖旎,很快就平息了下來,一行人,不久后進入了謝家的大宅。 謝家的侍衛(wèi)被武裝了起來,一個個巡邏小隊派了出去,謝家開始發(fā)動著京城的勢力,謝玉華也不停的發(fā)布命令,謝家家主,臉色充滿了憂慮。 這時候,無所謂真假,只有勝負之分。 看起來剛才皇帝認了,但實際上,這個天子,可是一個狠人,剛烈心狠,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別的人,可以改換門庭,只要皇帝舍得利益交換,大家也不介意跟著皇帝一起弄死沈漁。 反正挖的是皇家的根基,不是嗎? 沈漁任由薛玉華等人去忙碌,只是偶爾說幾句。 “玉華,我的印鑒什么都在嗎?” “在。” 之前太子自盡之后,他的個人印鑒一部分由由寶王爺?shù)仁栈兀€有一部分在太子妃的手中(保管物品其實很麻煩,上面收繳時候往往只挑選重要的)。 “很好,幫我找一塊美玉,最好的那個,我準備刻一塊新的。還有,需要我寫什么手書,你說我寫。對了,加派人手,防護好印刷廠,那邊距離薛家很近,不行就把那些人撤入老宅,這個很重要。” 這一年多,沈漁借了不少太子的藏書看,自然也臨摹了太子的筆跡,一年多雖然做不到形似神似,但是外觀上可以唬人了,至于誰要深究,很簡單一句話,我的手受傷了,現(xiàn)在沒有好,可以嗎? “行。” 太子妃這半年在京城,和太子的余黨、各方勢力糾纏不清,自然知道什么人可以用,什么人可以背黑鍋,什么人能夠讓他們?nèi)诵幕袒獭? 現(xiàn)在到了放手一搏的時候了。 大家忙碌著,中間甚至聽到了喊殺聲,那是一隊刺客想要闖入薛家,然后被殺了大半。 陳家姐妹,還有太子的妻妾來了幾個,不過薛玉華只是讓沒有孩子的陳家姐妹過來,別的女子,不讓她們來見沈漁。 在這種危險的時候,沈漁絕對不能有事,一把匕首,一杯毒藥,就能解決很多問題,而挾持人的手段,也是非常多的。 陳家姐妹笑嘻嘻的看著沈漁,兩個人還用力的捏了捏沈漁的臉頰,姐妹倆人都淚流滿面,因為她們知道了沈漁犧牲多大。 “換不回來的,但是總算是出了一口氣。” 好吧。 一條條消息傳了回來,很多聯(lián)絡(luò)的人沒有見到對方,各方面都表示這件事太詭異,很多人還堅決你們還是向陛下認錯吧。 好消息也有,但是比起壞消息來說,真的不夠。 就在這時,薛金濤臉色很不好的走了進來,身后還有兩名薛玉華的長輩。 “這是二叔和六叔,他們兩個人有點瞻前顧后,而且斤斤計較。” 薛玉華用傳音入密給沈漁講述了這兩人的身份,語氣有點擔(dān)心。 是的,薛金濤作為父親,怎么會不知道女兒這些日子的難受和痛苦,如果不是太子死了,她根本不用這樣的悲傷難過,而這個沈漁,好大膽,居然將大家都拖累進來。 兩位兄弟問他的時候,他沒有隱瞞,而是如實說了判斷,大家都非常的氣憤,沈漁你這個王八蛋,把薛家坑苦了。 你要是真的想要造反,你給我們提前通氣呀,大家找個機會,比你在金鑾寶殿上這樣的折騰,不知道好多少倍? 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你怎么這么大膽? “沈漁!” 三個人走了進來,薛玉華的六叔第一個想要發(fā)火。 “什么事情?” 沈漁一挑眉毛,反問道。 “你果然是沈漁,不是太子,你……你腦子糊涂了嗎?” 薛金源氣的咬牙切齒,“你要造反,你給我們說一下呀,有無數(shù)的好辦法,怎么都可以,都比在金鑾寶殿上顯露身份好。 當(dāng)今的天子,那是一個狠人,越面臨威脅,越下手果斷,你你你……“ 他本身的性格就有點瞻前顧后,越說越難受,薛家好不容易熬過了太子案,現(xiàn)在又碰上了這種災(zāi)禍。 說實話,他很佩服沈漁的手段,但是這種無謀沖動,太白癡了。 你就算是濺了對方一臉血又有什么用?當(dāng)初大家都知道太子無辜但是又能如何? 你要造反,有無數(shù)種更好的辦法呀。 “嗯,喝點茶,沒有什么的,我們好好想一個好辦法。” 沈漁沒有生氣,嫌貨才是買貨人。沈漁的手不動動,但是面前的茶壺卻憑空的漂浮起來,然后倒了一杯茶,飄到了薛金源面前。 薛金源的眸子猛地收縮成了針尖,不敢相信的看著沈漁。 他的哥哥和弟弟,包括薛玉華不會這樣無聊的做這種事情,更不要說茶杯漂浮起來舉重若輕,一股無形的綿長之力在下面托著,卻沒有任何的真氣運行的跡象。 “薛伯伯,喝點茶,別生氣,別著急,我們好好的聊一聊,總能找出勝利的辦法,不是嗎?” 在薛金濤、薛金源包括薛玉華的注視下,沈漁依舊風(fēng)平浪靜,茶壺為一個個杯子倒?jié)M了,然后又飄回了沈漁的身邊。 這時候,大家終于看清楚了,一股力量從沈漁的身體上發(fā)出,仿佛無形的手一樣操縱著這一切,這并不是真氣的手段,因為就算是九轉(zhuǎn)弱水神功,也做不到如此曲折婉轉(zhuǎn),卻又無色無形的手段。 真氣直來直去,或者有形有色,這樣的的手段,更像是傳說中的法術(shù)。 “你是煉神的宗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