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尚娟眼淚嘩嘩地流著，她不知所措地看著凌婉。
凌婉沉聲道：“龍肅和蔣青做了這樣畜生不如的事，可你父親卻助紂為虐！”
“尚娟，這樣的父親你還認嗎？”
尚娟哭著道：“可我能怎么辦？我不知道……我……”
她抽泣著說不下去。
凌瑜已經把解毒的藥喂進了尚夫人口中。
尚夫人其實還清醒著，她只是全身無力，又心灰意冷，不想說話。
凌婉的話她都聽到了，她的眼淚順著眼角滑了下來。
凌瑜自然知道尚夫人清醒著，她耐心地道：“尚夫人，你大約已經猜到了，你是中了毒！”
“你就甘心這樣死了嗎？”
尚娟一聽這話，就嚇得停止了哭腔，愕然地看著自己母親。
母親不是生病嗎？怎么是中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