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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馬之愣了一下，可隨即就明白凌瑜的用意了。
他是做了承諾，終生不和圣巫宗為敵。
可收了凌瑜做徒弟，這不代表和圣巫宗為敵。
凌瑜去競選宗主，如果做了圣巫宗的宗主，也是自己為圣巫宗培養了人才。
巫馬之只遲疑了一下，就哈哈笑了起來。
他笑的極為暢快，似乎這事讓他感覺極度振奮。
他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就算蕭霖天看不到，也能從他的笑聲中感覺巫馬之的興奮。
“好……好，我收你為徒！”
巫馬之笑完，抹著淚道：“圣巫宗昔年欺人太甚，我脫離師門也利用我夫人的命要挾我當眾發誓！”
“我這輩子都覺得這事就是我畢生的恥辱，卻無法找到機會雪恥！”
“你要是能做了圣巫宗的宗主，就是我雪恥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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