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錦衣少年的眼角微微一瞇,不屑的把玩了一下玉璽,便隨意的放下,繼續(xù)飲酒。 路上的行人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這個奇怪的少年,懸佩一柄綠鞘狹刀,步伐沉穩(wěn),顯而易見,他絕不會是臨安本地人,畢竟在臨安那些世家子弟的跋扈可是顯現(xiàn)的淋漓盡致,和這個少年沒有一點兒相同。 “吳爺爺,這臨安也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啊,為何陛下非要讓我來此?” “少爺錯了,這諾大的臨安,沒有絲毫的不對勁,便是最大的不對勁,這臨安聚集了不知多少的世家,還有不少的修仙門派,還有不少江湖俠士,在諾大的臨安州真的就如此這般,那些州府的封疆大吏真有如此大神通,鎮(zhèn)壓一切?” “跟我友說在臨安還有一個屬于皇家的米辛天下要亂,首先要亂的就是臨安,臨安一亂了至少周圍數(shù)個大州都得起兵,而且臨安之地又可一拒中原,各處的大軍來了,也得在此花費個半月的時間,就算拿下了這一雄關(guān),到那時候,大寧的國都可做不保了,如此看來這臨安可就威脅大寧國祚了,且臨安乃是四通八達(dá)之地,連接江南江東的甲士百萬,九省通衢之地,豈是那般簡單的?且不說臨安本來的州府守軍。” “吳爺爺,說的果然有理,怪不得陛下非讓我把你帶來,看來父皇有此意啊,只是我一沒有勢力,二也沒有身份,怎么查?” 佝僂著背,皮膚白皙的老人也站起身,嗓音陰柔,細(xì)聲細(xì)氣道:“這便是陛下給您的考驗,陛下怎么可能讓你一個堂堂的東宮太子去做其他什么自降身份的事兒,沒有和東宮太子這個身份相匹配的功勞,才能夠繼續(xù)維持殿下的地位。讓的朝中大臣無話可說。” “這也是陛下告訴老奴的,陛下一定要記住此次來臨安,陛下并不希望您可以掃除一切沆瀣,這臨安的水,可要比殿下想象的還要深的多,太過火了,對殿下也不是什么好事,太隱晦了,又沒有什么功勞可言,這便是陛下對殿下最大的考驗,制衡,還有手段,歷朝歷代來央央大國掌握在一個人的手中,這需要的可不僅僅是身份兵力的事兒。” “那父皇還有歷代先君,歷代的將臣,爭什么權(quán)力,朝堂之上還要什么爭論,還需要什么內(nèi)閣?” 他見這位小主人好像沒有聽明白自己的言下之意,只得更加直白說道: “的確畢竟這天下誰的權(quán)利大,也打不過這民,故而,這天下還有一種術(shù),名為愚民之術(shù),以禮制尊貴卑賤束縛他們,或者以名利束縛,例如青史留名,陛下希望殿下也可以在臨安,這個鐵桶里激起一片波浪,讓世人還記得還有一個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還記得太子殿下才是正統(tǒng),太子殿下的地位自然可以保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