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還是濂溪先生他老人家看的透徹,自然之道,這些所謂文人當中,不知有多少人是為了一時風頭,或者是為了所謂名聲而怒斥他,畢竟又有多少人真正擁有那種文人風骨,親自赴京師寇見陛下,雖然那個時候作為官場老手兒,濂溪先生居然不會讓他們靠近帝都一步,不過也是會決然的敬佩,自然也不會虧待了他們,文人,依舊是有的時候比武夫還要強。 而在那時候的王守仁并沒有什么慷慨激昂的萬字血書或者什么繁文縟節(jié),不帶一個臟字的罵人,更是沒有搞一些什么形式主義,例如幾大文壇聚集在一起怒斥濂溪先生,還列出了十大罪狀,最后不過是幾大世家的插手,這些事就搞得不了了之了。 那個時候,王守仁也是異常的不屑,不屑和這些文人作對,也不屑和這些文人飲酒暢天下,甚至于反感這些所謂中肝義膽之人臣。 當年還有不少人來邀請王守仁前往江西文壇共同大罵濂溪先生的不守臣綱之罪,那時候的王守仁,依然和其他的人想的都不一樣,他想的卻是如何,不論道德,論權(quán)勢論事功! 說來也是,罵人終將不會帶來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王守仁不會這么做,自然也不會去敬佩濂溪先生。 那一夜,王守仁突發(fā)頓悟, 功到成處,便是有德,事到濟處,便是有 理。……利之所在,何往而不可哉!…… 禹無功,何以成六府?乾無利,何以具四 德? 那一刻,陳守仁便成為了儒家的敵人。 儒家講究義禮,禮制,越是那高高在上的圣人,越是束手束腳,有的時候還是要為了一些極為復(fù)雜的禮數(shù),理智自然很好,但是有的時候往往不會建立出一個效率更快的制度,甚至有的時候還跑出了大量的腐儒犬儒之說。 當年的王守仁自然有些恍惚,畢竟當年的儒家,他學(xué)習了十多年的儒家學(xué)術(shù),還有所謂,義利之說,乃儒者第一義。 之后,王守仁便千金散盡,游歷天下,甚至還遣散了家中田宅,不少親族之人更是紛紛痛罵此人,乃是個不義不孝之人,過完日后的罵聲更是響徹寰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