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秦道抬頭看看了時間,電子時鐘顯示10:32:45,當下股指14889點了,只不過短短半小時指數已經在沖擊15000點了,這實在是太快了。秦道此刻心情復雜,他低估了人性的貪婪,高估了綁架事件在人們心里可能起到的作用。秦道知道當下所有人都發瘋了,他不確定這是不是那些人的計劃,可能事態也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控制。 秦道和西方的金融力量就像是兩個正在角力的牧馬人,他們正在引導數萬匹發狂的野馬,現在前方有兩條路,一個要把馬群趕到前方的一條康莊大道,但是這條路再往前就是懸崖。另一條路雖然是崎嶇狹窄的峽谷,沿這條路走的話發狂的馬匹可能也會有很大的傷亡,但是至少大部分的生命能存活下來。 秦道收回思緒,對身邊的阿壽說道 “估貨,出我們手上的二三線股,把價格打下去。今天絕不能讓它過15000點。” 現在秦道能做的就是先讓馬群的速度降下來。 阿壽會意對下面的人說道“1號到10號,出貨,把手上的二三線股全部拋出去,直到大盤下來300點為止。”.. 秦道對阿壽的決定非常滿意,甚至她的應對比自己還要出色,現在己方的處境非常微妙,如果一下子出太多的貨隨時可能直接導致崩盤,有節制地相互拉扯是最好的。如果可能他甚至希望就這樣慢慢拉扯到10000點,雖然這樣損失會很大,但是至少能軟著陸,不會導致一下子崩潰。 下面的人開始大量的出貨,估貨,大家已經等了半小時,現在總算能動了,一時間各種語言打電話的聲音,敲擊鍵盤的聲音,眾人之間快速交易的呼喊聲,整個房間都沸騰了起來。 站在后方的錢司長這時皺起了眉頭,問身邊的阿福道“福先生,這估空是為什么啊。” “這算是一種香江金融的潛規則玩法吧。此時整個股價被炒得那么高,一些三四線股遠遠高出市值的數十倍甚至是幾十倍,拿著這些貨等于是拿著隨時會爆的炸彈,這些股票我們手上當然是沒有的。沒有的話那就只能轉空子了,只要到交接日,我們按現在賣出的價格把股票交割,那就沒事,雖然有些打擦邊球,但是我們原本就是來輸錢的,誰又能說什么呢,特別時刻,行特別之事,錢司長您說是嗎。” 錢司長的眉頭雖然還是沒有舒展開,但是他也沒有再說什么,作為一個管理相關事物的官員當然是不能贊同這種事,但是就像阿福說的特別的情況行特別之事,雖然可能不怎么合規,但是合情合理。他總算是理解為什么昨天晚上那位秦少爺要極力拿到主動權了。當下各種微妙的情況確實不是自己這些臨時來的人能應對的。 起先放出去的貨就像是泥牛入海,瞬間就被市場吞沒,但是慢慢地量變就引起了質變,先是三四線股的價格下來了,接著一些二線的股價也不再瘋狂上漲,股指就在14986點的時候停住了。 “11號,12號,13號,出貨。”前面的阿壽繼續發號施令。 看著慢慢往下降的指數,錢司長略有所思,要在不知不覺中給這燒紅的烙鐵上澆上一些冷水,這其中的分寸自然微妙,但是看那年紀輕輕的阿壽竟然調動有度,游刃有余,讓見過大世面的錢司長也頗為驚訝,驚訝秦道到底是哪里找來的人才。 ...... 花開數朵,另表一枝。 山頂太平大道的張家別墅里,對峙還在繼續。 “大姐,他剛才說的是真的,這個人,我認識,在江南見過,他們是奇門的人,確實和外甥認識。大姐你把劍放下,我們慢慢說。”張念兒極力地在給自己的大姐解釋。 “是的,我們欠了張歧路一個人情,答應了他今年夏天來香江。”現在說話的自然是奇門的脫將,此刻他的面貌和之前大不相同,從一個略顯貴氣和嚴肅的面孔變成了此刻一副儒雅平和的臉。雖然自己脖子上還有把劍,但是他絲毫沒有慌張,他們奇門原本就是在刀尖上起舞的一群人。 張元梅依舊沒有放下手中的劍,冷冷地問道“那現在我妹夫一家人在哪里。” “張家人很安全,二天前他們被香江的秦三少爺派人來接走了,具體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只見張元梅手腕一抖,手中的嘲風劍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速度之快令人驚嘆,別人可能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但是張念兒卻是知道的,大姐的袖子里有一個機關,劍被她收到了袖子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