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十五分鐘前許謙也來過電話了,第三中隊和第五中隊的中隊長,各自帶著自己的小隊也過去了。」 「他們就是抓了治安員的人?」 「是的。此刻渡船應該已經靠岸了。加上延華他們我覺得三位小姐應該不會有問題。畢竟她們都是和你們一樣的人。」 。。。。。。 張歧路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在狹小的空間里活動起手腳來了。 一旁的陸歡喜有些驚奇,坐在輪椅上的張歧路,內斂,儒雅,為人和善,總是滿臉帶著笑容,話很多。站起來的張歧路就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了,自信,灑脫,鋒芒畢露,渾身上下像是發著光,陸歡喜知道,最好不要惹這樣的張歧路。 「老大,這次的藥好像比之前的要大一些。」 「是的,這個藥是王阿姨特意為我調配的。藥效能持續五天,但是副作用也更大,本不準備在今天用的。」 「老大,那我們要怎么出去呢。」 「我們的下方有一處水源。正好我新學了個道法,今天可以施展一下。」 說著張歧路攤開手掌,手掌之中竟然有一枚方方正正的玉印,他催動血氣,手心之中一股氣機浮現,玉印像是對張歧路的氣機有了感應,玉印一點點開始旋轉起來,最后竟然懸浮了起來。 張歧路正要破土而出,他的上方正打得熱鬧。 洪幫的拆遷算是一個大工程,羿哥讓人小心地把整棟屋子拆散,在別處原樣重建。所以屋子拆走后這里會有這么一塊空地。祖屋遺址的后方靠著山壁,還有兩堵還算完整的圍墻,能走到這一片地方其實只有一條路,又因為拆遷,動土,這唯一的路徑其實不算好走,算是易守難攻吧。 霍慧齡手中舞著刀身血紅的眾合刀,守在路徑的一頭,揮出去的刀沒有什么章法,就是簡單地來一個劈一個,洪幫的人當然手里也拿著武器,但是那些,水管,西瓜刀哪里擋得住這位小殺神手中的這把八獄刀。 霍慧齡雖然還沒有完全長開,小小的身體,在路口一站,雖然談不上什么一夫當關,但是絕對沒有人敢輕視她。 此時道路的兩邊已經躺著幾十個人了,這些人生死不知,但是滿地的殘肢斷臂,被開膛破腹的不在少數。對面的人也不在乎地上的人是死是活,像是命不是自己的一樣源源不絕涌向霍慧齡,就連一向冷漠的霍慧齡這時也皺起了眉頭,但是她沒有停下手里的刀。 事情從一開始就失控了,三個女孩落地的那一刻這里已經有幾十個人等著她們了,只是幾個女孩而已,這些兇神惡煞的江湖漢怎么會放在眼里。雙方幾乎沒有任何的對話,就交上了手。 突然間霍慧齡的身后響起了兩聲沉悶而又短促的槍響,霍慧齡前方百米處有兩個拿著槍的人中彈倒了下去,他們身邊的槍暫時沒人敢再動,因為只要有人敢拿出槍械就會被第一時間擊斃。 「翻墻,先把那個拿槍的小女仔干掉。」人群中似乎有人在大聲發號施令。 話音剛落馬上就有人開始翻起了圍墻,他們不知道的是等待著自己的是比刀槍更加可怕的鐵拳。 刀的殺傷力雖然大,但是只要持刀之人手底下有數的話,那么刀下多數能留下一條命來。但是拳頭就不一樣了,張念兒帶著一對樣子奇特的指虎。翻墻下來的人腳跟還沒站穩李笑笑的拳頭就到了,憤怒的拳頭往往會落在他們的要害,一拳下去,哪里有人抵擋得住,多是受了極重的內傷倒地,有時候這樣的傷要比刀傷更加致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