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把廢舊的東西規整了一下,又把長衫脫了下來,鋪在地上,把魚青寶劍往地上一放,坐了上去。 休息了一會,他覺出餓來了,他本來沒有打算在這個破地方度過這一天的,所以除了一把寶劍什么東西也沒帶。 凌云當然也不打算在此絕食一天,于是他起身,摸摸身上,還好,帶著兩只袖箭。僅憑這就可以輕易打到兩只野味了。 他把寶劍與長衫留在那屋子里,便掩上那扇已經不能稱之為門的破門,出來了。 剛走了幾步,忽然腳下一動,一只野兔竄了出來,逃跑了。凌云輕笑一下,抖手一箭,正中兔子咽喉。 打了一只野兔,他又想摘點花果一類的,便于當水解渴。于是,他便游走于樹林之間,不覺又走到了那個八岔路口,只見那青年道士還在那里坐著。 他清楚的記得心通告訴他的這青年道士的道號:心靈。 心靈道士聽見動靜,睜眼瞟了他一眼,又把眼睛閉上了。 凌云道:“我知道你并不希望有人在你練功的時候打擾你,而我也不愿意那么自討無趣。” 心靈冷冷道:“那你還啰嗦什么?” 凌云道:“如果當我發現你正處于極度的危險中——比如有一條蛇在你頭頂上向你呲牙咧嘴時,你說我該不該再自討無趣地打擾你一次?” 心靈一驚時,凌云已一抖手,一只袖箭如白練般飛出,“嚓!”的一下,正將心靈頭頂的樹干上的那條四眼蛇釘死在樹干上! 心靈騰地起身,回頭,只見那只袖箭不偏不倚正正釘在毒蛇張開的大嘴上,不由地驚異非常:真是好手法。 他蒼白的臉色漸漸地恢復過來,吁了口氣道:“謝謝。” 凌云淺淺一笑道:“不必!” “請問閣下怎么稱呼?” 凌云道:“該是我先請教一下師父的道號才是。” 心靈冷漠的臉色更為陰沉了,冷冷道:“恕難奉告。” 凌云道:“其實,就是你不說,我也知道師父的道號了——你說是嗎,心靈師父?” 心靈詫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凌云道:“恕難奉告。”心中卻在暗笑:自己方才這一試探果然奏效,這小道士的確叫心靈。 心靈更為惱怒,轉身復又坐在地上,合上雙目,對凌云不理不睬。 凌云見狀,知道自己再多說無益,遂提著獵物轉身往回走。心中卻在思忖著這青年道士的身世來歷。 這青年看樣子也不過二十四五歲,正該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的時候,為什么會如此冷漠得有些不近人情?想來,這里面必定有一段不為人知的心酸的故事。 凌云又在果樹上摘了一些桃李,滿載而歸。當他返回那小屋時,覺得有點異樣。他推了推門,門大概是從里面頂著,推不開。 難道是在自己離開的時候又有人來這兒了? 他本以為自己出去這么短的時間,哪里這么巧、就會有人見縫插針地來這兒?所以把寶劍、衣衫都放在里面了。 于是他便沖里面喊:“喂,是哪位朋友在里面?請開門好么?” 里面卻沒有人回應。 他又喊了幾聲,依然沒有動靜。 他感到奇怪了,青年人的氣性使得他急躁起來,“喂,我里面還有東西呢!要是你再不開門,我可要闖進來了!” 依然沒有回應聲。 凌云轉念一想:莫非里面根本就沒人,是我自己在嚇唬自己?只是為什么房門會從里面被頂起來? 他再也按捺不住,抬腿嘡的一腳,那破門便被踹飛了。 里面一聲驚呼。隨而面前寒光一閃,一把寶劍向著自己劈面砍來! 凌云何等身手,他眼疾手快地一閃身,海里翻花,一下便把襲擊自己的寶劍給奪了過來。 偷襲的人被震得后退幾步,差點摔倒。另一個女子慌忙扶住了她,顫聲道:“香羅!……” 凌云一下怔住了。立于面前的竟是兩個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美麗女子。 看裝束,大概一位是小姐,另一個是丫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