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玉卿成往回走時,心想:凌云又會去了哪里,十之八九是去調查肖勇年的案子了。 又一層顧慮涌上心頭,因為這不僅僅是東窗事發那么簡單的事了。 正如玉卿成所料,凌云正是去追查這件事了。 昨晚真可謂收獲非小,這不僅僅是抓到肖勇年的事,最大的收獲還在楊振撿回的那只毒鏢上。 凌云、徐直等人都已仔細研究過了,這支飛鏢與幾月前將行刺丁繼武的刺客方小黑殺之滅口的那只毒鏢一模一樣,都是出自一人之手。 這人就是昨晚闖入綢緞莊的那個女子。 于是,那女子以及與之同伙的肖勇年,都被懷疑是天梟組織的人。 呂文正將若干證據擺在肖勇年面前,問道:“肖勇年,如今證據確鑿,你就是天梟組織派來的奸細,是也不是?” 事到如今,肖勇年只欲做困獸之斗,百般抵賴:“呂大人,我冤枉啊!那只毒鏢是我同伙發的,只可以說明她是天梟組織的奸細啊! “而對于她的底細,我卻不甚了解啊!呂大人,我不是天梟組織的人,我真的不是!” 呂文正道:“我且問你,你那同伙是什么人?” 肖勇年一時語塞。他實在無法編出一個什么別的人名來搪塞此事,他 只有丟卒保車,出賣自己的妻子了。 于是,他咬了咬牙道:“是我的妻子歐陽貞!” 呂文正道:“你們既為夫妻,難道她的底細你還不清楚嗎?” 肖勇年道:“這就難說了,同床異夢,人心叵測,唉!只怪我看錯了人……” 呂文正道:“那么昨晚你們合謀襲擊綢緞莊的老板娘,又作何解釋?” 肖勇年道:“這完全是兩碼事。說來慚愧,也怪我沒出息,對前仇舊恨——也就是溫炳秋的那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懷。 “我曾幾次與賤內商議著如何報復玉卿成;雖然我與她并不知心,但畢竟夫妻一場,事到臨頭她還是幫我的。 “哪里想到就會發生昨天晚上那種事情!……唉,說來真是有些后怕啊!要不是她那一鏢,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呢!” 呂文正道:“你的話可句句屬實?” 肖勇年道:“當然,不信呂大人可以去調查!” 呂文正當然不能輕信他的一面之詞,他派袁平、楊振持了龍鳳玉符去丁府緝拿歐陽貞。 丁進之雖然心中不快,但也無可奈何,只得隨他們去捕人。不想搜遍了整個丁府,卻不見人影。 看來歐陽貞是見勢不妙,畏罪潛逃了。 二人垂頭喪氣地空手而歸。 呂文正聞報,不由地攆須沉吟道:“看來肖勇年所言不假,昨晚偷襲玉卿成、發毒鏢襲擊楊振的女子果然是歐陽貞!” 呂文正與徐直計議了一下,派凌云、楊振、袁平等人帶領侍衛分頭尋找、追捕歐陽貞,務必在近日內將嫌犯逮捕歸案。 眾人出來,一邊走一邊在討論著方才的案情。 這時,凌云忽然覺得胸口一陣憋悶,不由地臉色一變;他皺皺眉頭,用手按了按胸口。 楊振與袁平發現他神色有些不對頭,忙問:“凌大哥,你怎么了?” 凌云用內力調息了一下,但覺并無十分不適的感覺,又不愿大驚小怪的,于是便道:“沒什么。” 二人見狀,也沒有多想,便分頭行動去了。 包括凌云在內,眾人當然不會想到:這是芙蓉花毒在他身上作怪! 按說,一般人在服用了芙蓉花毒后,是不會感應到這種特殊的毒在自己身上的異樣反應的。 但是凌云卻不是一般人。 他內力造詣深厚;而這種不適的感覺對他來說,也只是一時的感兆而已。 可是,他卻并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更沒有往深處去想。 他現在只打算回去吃點飯后再繼續行動。因為此時已經過了午時很久了,他覺得腹中已經在唱空城計了。 這時,交下班來的王全正好來找他了,“凌統領,您在這兒哪!方才綢緞莊的玉老板來找您,您不在,她便留了一封字鑒,要小的務必交給您。” 凌云一怔道:“字鑒?什么字鑒?” wap. /106/106947/27801211.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