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冥冥中,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把二人的心意緊緊地連在了一起…… 這時,凌云心里忽然涌起一股無言的沖動。他直視著對方那雙秋水般的眸子,吁了口氣道:“玉老板,我可以稱呼一聲你的名字嗎?” 玉卿成一顆芳心早已沉溺其中,不由自主地點點頭道:“當(dāng)然可以……” 凌云咬了咬嘴唇,輕聲道:“卿成,其實我真的很……喜歡你……” 玉卿成愣了一下,忍不住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凌云鼓足了勇氣,執(zhí)著地望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是說,我愛你……” 玉卿成在那一刻,只覺得心里涌起一股熱浪,恍如一團暖煦煦的烈火,整個地將她的身心包圍著。 她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的眼淚已是滿臉。透過朦朧的淚光,她只是傻傻地望著凌云那張在自己面前已經(jīng)模糊了的臉,不由地泣不成聲。 凌云見她忽然哭了,不由有些手足無措。他深深地自責(zé)自己方才的話太過冒失了,結(jié)結(jié)巴巴道:“對不起,我錯了……方才的話,就當(dāng)我沒說……” 說著,他慌亂地站起身,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似的,逃一樣離開了她的身邊。 這時,玉卿成也倏地立起身;她驀地伸出雙臂,用力一把拽住了他。 她的力氣之大,連她自己都有些吃驚。而凌云在她猛地一拽之下,竟然立足不穩(wěn),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玉卿成慌忙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子,兩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撞到了一處。 他和她的臉離得很近,彼此呼吸可聞;兩雙炙熱如火的眸光也緊緊地凝聚在了一起。 他們互相情難自禁,就勢緊緊相擁,忘乎所以地把彼此的身心默契地貼合在了一起…… 這時候,如果不是有第三者的介入,這股炙熱如火的情感也許還要繼續(xù)燃燒下去。 來的不合時宜的人是呂府的校尉董武。 按說,以二人深厚的內(nèi)功造詣應(yīng)該早就發(fā)現(xiàn)他的,只是當(dāng)時二人情感太過投入了,待發(fā)覺異常以圖掩飾時,已經(jīng)晚了。 這使得三人都很尷尬。凌云與練南春有些慌亂地收回了方才那粘膩的姿態(tài),彼此的臉上卻依然是紅暈未褪。 凌云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有些訕訕道:“你來這兒有事?” 董武語氣冷淡道:“呂大人有事找你。” “你怎么會找到這兒來的?” “鼻子底下有張嘴,打聽唄!”回答的口氣有點冷。董武對凌云的無意之言已多了心。 他心想:你自己在這里風(fēng)花雪月、卿卿我我的,難道還不許別人來找么? 回來的路上,三人都默默無語。因為玉卿成身體虛弱,凌云便找了輛馬車載著她回了綢緞莊。 董武有些揶揄道:“凌統(tǒng)領(lǐng)可真是憐花惜玉啊!” 玉卿成心里很不痛快,凌云也索性裝作沒聽見。 在綢緞莊門口,玉卿成與凌云道別后,進了門。 孫孝文見她回來了,急忙上前告訴她道:“何公子已經(jīng)在客廳等你好久了。” 玉卿成心里一震,一股無名業(yè)火油然升起。 她進了客廳,只見何成麟正悠然坐在椅子上,一副冷漠的神情。 玉卿成瞥了他一眼,冷冷道:“如果我沒猜錯,你是剛到的吧?” 何成麟點點頭:“你還猜到了什么?” 玉卿成冷笑:“還用猜嗎,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你到底跟蹤我多久了?” 何成麟不慌不忙道:“總之,你與凌云卿卿我我的那點事兒,我是都看在眼里了。” 玉卿成柳眉一挑:“哪點事兒?你倒是說清楚。” 何成麟道:“應(yīng)該搞清楚的是你自己吧!現(xiàn)在我只提醒你一點:及早懸崖勒馬,不要聽任感情濫發(fā),免得以后事態(tài)發(fā)展得無法收場。” “你這話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難道你敢說你對凌云沒有產(chǎn)生感情?” “……” 見玉卿成無語,何成麟有些陰陽怪氣道:“上次他把你傷成那樣,這次他又舍生忘死地救你,你們可真是不打不相交、愈打情愈濃啊!” 玉卿成道:“你來這里僅僅是為了挖苦我的嗎?我告訴你,我究竟與誰交往,愛誰恨誰,這都是我自己的私事,你無需過問!” “這僅僅是你一個人的私事嗎?凌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嗎?有朝一日,你們的感情發(fā)展到無法收拾的地步,你又該如何?” 玉卿成道:“如果真是那樣,我可以把他拉攏到我們這邊來,你豈不是又多了條左膀右臂么!” 何成麟冷笑:“是嗎?如果萬一弄巧成拙,你再讓凌云給拉攏到他那邊去,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