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不由在心底深處暗暗地對自己下了死命令: 凌云,你一定要找回郡主!否則,你還有什么顏面去面對對你有知遇之恩的呂大人?去面對對你充滿期望的所有的呂府兄弟?…… 第二天下午,探事的侍衛來稟報說:玉卿成已經回到了綢緞莊。 凌云聞言,二話沒說,徑自出了門,風風火火的直奔綢緞莊。 這時大掌柜孫孝文正在指揮著店中伙計打掃衛生,準備營業,忽然見凌云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急忙陪著笑臉上前搭訕。 凌云沉著臉道:“你們玉老板呢?” 孫孝文料想也隱瞞不過,不由搔了搔頭皮,吞吞吐吐道:“我們玉老板正在……午睡,現在還沒起來呢!凌統領,要不您先在茶間等一會兒?” 凌云抿緊薄唇,冷笑一聲道:“怎么我每次來得都這么不巧?人說閉門謝客,可你們這門不是開著嗎?” 說著,也不理他,徑直往里闖去。 孫孝文自知攔不住他,只好在后面跟了下來,嘴里連聲叫道:“凌統領!凌統領!……” 凌云徑自來到了練南春的房門口。他神色冷冽,沖著房里面沉聲道:“玉老板,請出來吧!” 房門依然關得緊緊的,沒有一點動靜。 凌云星眸微微一瞇,綻出鋒利的寒芒,冷冷道:“如果你再不出來,我可要闖進去了!” 這時,門“嘩”的一下開了,練南春云髻半偏,花冠不整,衣襟半掩,酥胸微露,睡眼惺忪地立于門口,帶著幾分戲謔的口氣道:“不知道凌統領這個時候來此處找我,有何貴干啊?” 凌云一雙幽深的眸子緊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凌某請玉老板過府一敘!” 練南春不由格格地輕笑起來,語氣里滿是揶揄的意味,“民婦一介女流,何德何能,竟敢勞動凌統領大駕親自來此相請,民婦可真是受寵若驚了!” 凌云劍眉一挑,方要反唇相譏;忽然見孫孝文和幾個看熱鬧的伙計探頭探腦地跟了過來;不由臉色一沉,以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氣對他們道:“你們先出去等著,我有幾句話單獨與玉老板說!” 孫孝文有些尷尬地望了望練南春,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練南春明眸微轉,沖他施了個眼色。 孫孝文會意,只好懨懨地應了一聲,帶著幾個伙計垂頭喪氣地出去了。 練南春回過臉來暼了他一眼,眼睛一瞇,一側的嘴角微微向上一挑,懶洋洋道:“好了,現在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了,有什么話你就說吧。” 凌云幽深的眸子緊緊盯著她,沉聲問道:“告訴我,浣玉郡主現在哪里?” 練南春故作驚訝道:“什么浣玉郡主,我不知道啊!” 凌云強壓怒火,咬著牙道:“練幫主,既然你我彼此都心知肚明,你又何必在我面前裝腔作勢呢?” 練南春盈盈一笑道:“這么說,董武把一切都告訴你了?” 凌云冷冷道:“不錯!現在證據確鑿,我勸你還是不必再抵賴了!練幫主,請隨我到刑部尚書府走一趟罷!” 練南春眸光微閃,輕笑一聲道:“證據?董武是證據嗎?” 凌云道:“是的,他完全可以指證你!” 練南春臉一揚道:“可是如果董武死了呢?” 凌云鼻子哼了一聲道:“你何必危言聳聽?昔日死了一個肖勇年已經給我們留下足夠深刻的教訓了,類似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練南春悠然道:“問題是:董武的死法與肖勇年的死法不一樣。” 凌云心里一沉,急促道:“你什么意思?” 練南春道:“肖勇年是在被抓以后中的毒,是一種急性毒;而董武是在被抓之前中的毒,是一種慢性毒——” 說著,她暼了凌云一眼,又漫不經心道:“不過,要說是慢性毒吧,發作的時間也不會太晚,應該在一天一夜即十二個時辰以后發作哦!你如果馬上趕回去,或許還能再見他最后一面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