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卻說應傳霖,見杜正海施出“移神換影”的招式,傷了侯爺府很多侍衛,不由勃然大怒,陰沉的眸光一轉,冷冷叱道:“臭小子,別猖狂,拿命來!” 說著,抽出長劍飛身上前。 杜正海經過方才一場慘烈的廝殺,體力已損耗大半,幾乎已近強弩之末;更何況面對的是這樣一個強大兇悍、功力高出自己許多的敵手! 他無心戀戰,勉強應付了幾招,便邊打邊向窗口移去。他是想越窗逃走。 在第九招上,應傳霖使了一招“北風吹雪”,正中杜正海下懷,他一式“退避三舍”,虛晃一招,在應傳霖往后一閃身時,“鷂子翻身”,向窗口略去。 豈知正中應傳霖的道兒,原來他早已看出杜正海的心思,故意退避,誘使對方上當。 他接下來一招“春去春又回”,一道寒光,長劍已揮向杜正海的脖子。 杜正海想要閃避已來不及,他不由叫了聲“我命休矣!”只有閉目等死的份兒了。 應傳霖的寶劍只差一絲一毫便要砍上杜正海的脖子了,卻忽然覺的腕子一陣刺痛,不由驚叫一聲,持劍的手偏了,正正錯過了誅殺杜正海的絕好時機。 他的身形亦跌跌撞撞后退數步,手里的寶劍也差點脫手! 杜正海死里逃生,不由心里暗暗叫了一聲“好險!”長吁了一口氣,趁機一式輕靈的“孤雁出群”,飄身從窗口飛了出去。 應傳霖一時呆在那里。 當應傳霖緩過神沖到窗口時,只見樓下大街上人頭攢動,車水馬龍,早已不見了杜正海的身影,不由沮喪極了。 再看看被暗器打中的手腕,又青又紫,已腫了起來。他回身在地上尋找那枚傷他的暗器,卻是除了滿地的狼藉外,什么也沒發現。 何禹廷見杜正海走脫,懊喪不已,冷冷道:“應武師,你不是自詡武藝高強么,怎么關鍵時候卻讓賊人走脫了,請給本宮一個解釋。” 應傳霖道:“侯爺容稟,其實方才屬下本來要得手了,卻不料忽然有人以暗器襲擊屬下,致使賊人走脫,所以才功虧一簣,請侯爺贖罪。” 說著舉起受傷的右腕給何禹廷驗看。 何禹廷惱道:“是什么人這么大膽包天,竟敢與賊人勾結一氣,協助賊人走脫?” 應傳霖陰鷙的眸光閃了閃,不陰不陽道:“樓上方才除了屬下與那賊人外,就只有侯爺、凌統領與店掌柜了。” 一旁的店掌柜聽了,立時嚇的面如土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道:“侯爺明鑒,小人手無縛雞之力,不會半點武功,又怎么會發什么暗器傷人?侯爺明鑒!侯爺明鑒!……” 何禹廷陰沉著臉道:“滾!” 店掌柜如聞赦令,連滾帶爬地下樓去了。 應傳霖慢慢走到凌云面前,黑眸微微瞇起,直勾勾望著他,幽暗的眼神里流露出的是滿滿的質問的意味。 凌云下頜微微揚起,嗓音冷淡道:“應武師,有什么話請直說。” 應傳霖道:“明人不做暗事,師弟,方才那枚暗器是不是你發的?” 凌云薄淡的嘴唇掀起一絲冷笑:“明人不做暗事?師兄在說誰呢?莫不是師兄方才失手放走了賊人,卻找不到推卸責任的理由,想把過錯嫁禍到別人身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