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呂文正與楊振真誠挽留凌云繼續(xù)留在刑部尚書府抓差辦案,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二人不禁有些失落。 呂文正嘆道:“志超,本府現(xiàn)在只問你一句話:我們既然做不得同僚,還可以繼續(xù)做朋友嗎?” 凌云臉上露出狡黠的神色,挑著好看的劍眉眨了眨星眸,“這還用問嗎?我們永遠都是生死相交的好朋友,只要大人有用得著凌云的地方,凌云就是赴湯蹈火、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 呂文正眸中柔意輕泛,粲然一笑道:“志超,你言重了。” 凌云抬頭望望外面的天色,“時候不早了,凌云也該告辭了。” 呂文正深情款款地望著他道:“志超,一定記得常來??!” 凌云凝視著呂文正那雙氤氳著濃濃濕意與不舍的眼睛,默默點了點頭……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說丁府中。 這一日,丁繼英正在花廳里陪著夫人呂秋月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忽然家人丁誠走了進來,躬身施禮后,對丁繼英說:“二公子,老爺有事傳您過去一趟。” 丁繼英不由皺皺眉,壓低了聲音道:“丁誠,你可知道是什么事么?” 丁誠搖搖頭道:“那小的就不曉得了,您自己過去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真是費話。丁繼英沖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由腹誹:“這個丁誠可真是個榆木疙瘩腦袋,一點都不開竅……” 他只好不情愿地站起身,與呂秋月打了個招呼,懶洋洋隨著丁誠出去了。 不大一會兒,丁繼英回來了。臉上的神情與去的時候迥然不同,真可謂天差地別。 去的時候無精打采,垂頭喪氣;回來的時候卻是滿臉喜色,眉飛色舞。 呂秋月微微顰了顰蛾眉,柔聲問道:“繼英,老爺喚你到底什么事,你這般高興??!” 丁繼英唇角微揚,笑道:“秋月,你知道后天是什么日子嗎?” 呂秋月明眸一轉(zhuǎn),沉吟道:“后天是——六月初七,哦,我想起來了,是你的壽誕之日!” 丁繼英眉毛揚起,欣然而有喜色,“謝天謝地,你總算還記得!不愧是我賢惠體貼的好夫人啊!” 呂秋月憂郁的眸子里蕩漾著一池秋水般的凄涼,苦笑道:“如今在這個世上,繼英,只有你對我最好,是我最貼心的人——我不愛護你,關(guān)心你,又能去關(guān)心誰呢?” 丁繼英眼底不覺彌漫上一層薄薄的霧氣,動情道:“秋月,有你這句話,我死也甘心了……” 呂秋月連忙一把掩住他的嘴,嗔道:“不許亂說。對了,老爺子今天叫你去,就是為了給你準備壽辰之事吧?” 丁繼英笑道:“夫人果然是冰雪聰明。老爺子今年特別破例,在福祿大廳里為我擺了三十多桌酒席,大宴賓朋——到時候張燈結(jié)彩,賓客如云,那種熱烈氣氛哎,可真是無與倫比,只想想就讓人激動??!” 呂秋月臉上露出微微意外而迷茫的神色,“三十多桌,那得請多少人?。俊? 丁繼英道:“怎么也得三百多人吧!滿朝文武,達官顯貴,有侯爺府的人,晉陵王府的人……對了,還有你們呂府的人噢!” 呂秋月臉色一沉,清冽的聲音冷冷的,仿佛珠玉墜地,“不許再提呂府!……” 丁繼英自知失言,忙不迭站起身,沖著呂秋月又是作揖又是拱手,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是是是,我錯了。夫人,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里能撐船,這事你千萬別放在心上……我保證,我對天發(fā)誓,以后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