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哈哈,我差點(diǎn)忘了,其實(shí)她根本就不愛你——你對她的感情就像我對你的感情一樣,都只是一廂情愿,她念念不忘想著的,其實(shí)是別的男人……” 婉兒毫不留情地揭開了李瑞允心底深處的痛;李瑞允不由惱羞成怒,長劍出鞘,倏的探上了婉兒的胸膛。 婉兒直挺挺站在那里,眼淚夾雜著微紅的血色不斷滾落;她凄絕地笑著,在等著面前那個狠辣男人致命的一劍無情地刺過來。 四周的空氣仿佛也凝固了一般,讓人感到窒息。 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哪_步聲,應(yīng)時應(yīng)景打破了眼前這緊張的對峙——原來是一名傳事侍衛(wèi)急匆匆走了進(jìn)來。 只是那名侍衛(wèi)極為機(jī)靈,他見李瑞允寢室的門緊緊閉著,自然不敢冒進(jìn),只屏息凝神站在門口,壓低了嗓音道:“啟稟李公子,小的有事稟報。” “什么事,說。”李瑞允面無表情。 “是。”那侍衛(wèi)垂首恭謹(jǐn),小心翼翼道:“外面孫孝文、李云汀求見,他們說……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稟報李公子。” “讓他們在客廳里等我。”李瑞允沉郁肅殺的神色略略緩和了些,慢慢收回了手里的長劍。 怒氣沖沖瞅了一眼面前那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子,他臉上透出幾分嫌惡的表情,冷冷哼了一聲,便徑自轉(zhuǎn)身而去,似乎再懶得多看她一眼。 空蕩蕩的房間里只留下婉兒一人。一絲一毫劫后余生的慶喜都沒有,只有沮喪與傷心的滋味穿透心脾,瞬間蔓延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覺的自己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的,已不由自主癱倒在地上,徹底地慟哭起來,仿佛一只孤獨(dú)無助的幼獸般在支離破碎地哀鳴著…… 李瑞允此時已大步流星走到了外面的客廳里。 方才那樁糟心的事情,猶如一團(tuán)化不開的濃霧不折不扣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他臉色晦暗,依然有些余怒未消。 這時孫孝文、李云汀夫婦匆匆走了進(jìn)來。 “幫主,昨天晚上出事了!屬下特來……”孫孝文臉上帶著惶恐之色,話及一半,忽然瞅見李瑞允的臉色不對頭,心里不由一顫,下意識地住了口。 李瑞允這才意識到自己陰沉的臉色把兩個屬下給駭?shù)搅耍挥稍谛睦镙p噫了一聲。 要知道自己向來都是深沉穩(wěn)重、喜怒不形于色的,不想今天早上卻被一個拈酸吃醋的小女人給刺激得幾乎情緒失控,真是不應(yīng)該呀。 他仰起頭來輕輕吐出一口氣,平復(fù)著內(nèi)心洶涌起伏的掙扎,漸漸恢復(fù)了一貫的平靜,好像剛才差點(diǎn)失去的理智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有什么事,繼續(xù)說。”李瑞允整張臉上滿是陰郁,看不出一絲的情感波動。 望著李瑞允那張冷冰冰的臉,孫孝文垂在身側(cè)的手不自覺地蜷縮了一下,訥訥道:“屬下……屬下是來請罪的。” “哦?出什么事了?”李瑞允目光微微一凝,瞅了他一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