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呦呵!你不得了了???誰是你伯母啦?你都幾萬歲了,還叫人伯母,你好意思嗎?”她不高興地叫著,就要過來揪我耳朵了。 我立馬躲了過去。你說說,我這耳朵招誰惹誰了?她得不得就要拿我的耳朵出氣。哎!我這可憐的招風耳啊。 “你打住。你不也幾萬歲了嗎?還不是叫她老媽?”我說道。 “我不過是借她的肚皮修復一下自己的魂力而已,哪有什么啦?按照人類的習俗,我就應該叫她一聲媽媽。何況,這樣也好掩護我和爸爸的真實身份。”她這算是在跟我狡辯嗎! 行,我不跟她扯這個了。女人要是不講理起來,那可都是她們有道理的!我可不能和她較真。 “你爸爸的身份她知道嗎?”我問她道。 “怎么可能讓她知道啊?我爸口風緊著呢?!彼靡獾馗艺f道。 “那不就結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有仙氣和魂力了,而且也不知道你和你爸爸是神仙,所以,要我來說,我們不能說她是叛徒。因為,她不是真天界的人。”我對她說道。 她們回來了。 我看大屏幕時,冷秋月媽媽和哪個老教授已經進大廳了。 教授似乎受傷不輕,一瘸一拐地,踩著無敵陰陽腿似的鬼步舞呢!嘿嘿嘿!這是我的杰作。 我還要看時,冷秋月就把大屏幕給關了。 “你干嘛關了呢?這么稀奇的鬼步舞,不多看一會??!”我高興地對她說道。 “看你個頭哦!看!……她們就要上來了。你想我和你一起暴露嗎?嗯!”她生氣地瞅了我一眼,一邊說著,一邊就按下了桌子上的按鈕,把房間又變成了一間普通的酒店包間了。 哎!這心思,是沒誰了。 “你別出現啊!回你彩云小屋去?!彼f著,一把將我推入了墻壁,進了我那七彩光環的小屋。 好吧,哥睡個好覺。 我跳到吊床上,打起了呼嚕。 她這么細膩的心思,我可不能把它糟踐了。 我躺在天蠶絲的吊床上,迷迷糊糊地似乎到了一個沒有仙法沒有靈力的地方,哪里四處都是稀泥,沒有生命,沒有水,沒有風,也沒有光,什么都沒有。我和冷秋月兩人孤零零地四處張望,尋找著一切可能的出路。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因為我們不具備哪個世界的生存之道,也沒有法力和飛船,我們已經回不了天堂了,也回不了地獄和人間……! 我們的魂力和仙氣都在快速地消失著,我看著冷秋月細膩紅潤的皮膚正在漸漸消地失去光澤,慢慢地變得又粗糙又皺褶……仿佛就是一個鼓鼓的氫氣球正在慢慢地失去腹中的氣體,她再慢慢地干癟下去……!我差一點就哭了出來。 算了,我還是去蒲團上安住去吧。 我從吊床上跳了下來,正要去蒲團上入定時,只聽得外面一陣緊似一陣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緊接著就聽見冷秋月在外面大聲地哭了起來。 我立馬跳出了七彩小屋。 可是客廳里便沒有冷秋月的影子。 她去哪里了?剛剛她明明就在外面哭啊!難道,我不是在做夢? 我走出了冷月宮,穿過了樓道,還是沒有冷秋月的影子。 于是,我便噔噔噔噔地下了樓,到了大廳。 大廳里哪個白頭發中山裝的大學教授獨自在喝著咖啡,他好像便不當心。奇怪,冷秋月呢?她媽媽呢?我不停地問自己道。 我用天眼看了一眼這個剛剛還在走著鬼步舞的中央大學的教授,他究竟是人還是魔,為什么認識羅剎女?如果我開口問吧臺關于冷秋月和她媽媽的話,會不會有什么信息會泄露? 嗯!我還是要謹慎一些。 “服務員,你們老板呢?”我對吧臺的美眉服務員說道。 “什么事?跟我講?!彼Σ[瞇地對我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