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司晨用衣角將月貴人脖子上的擦除掉以后,果不其然在月貴人的頸間看見一條長長的勒痕。 兩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隱隱約約的畫面在阮梨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頸間有勒痕的話,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去看看月貴人的房間。” 阮梨又好像想到什么重要線索一樣:“沈司晨,快,快去把月貴人嚴(yán)加看守,她一定知道些什么,不能讓她就這么死了。” 那日她在沈府中見到了地獄門的人,雖然那一次地獄門的人不是沖著她來的,但很明顯在這京都之中,有人能聯(lián)絡(luò)上地獄門的人,甚至是能夠動用地獄門的力量。 “可是,你一個人。” 聽了她的話,沈司晨還是一動不動,滿臉擔(dān)憂地看著阮梨。 “沈司晨,我沒事的,再說了我就去看看月貴人的宮殿,能有什么事情,你就放心吧。” 聽了她的話,想到還有十一他們保護(hù)她,沈司晨也不再猶豫,大踏步地帶著蕭何和阿南離開了。 阮梨很快便帶著紫玉到了月貴人的宮殿。 月貴人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貴人,其宮殿自然是比不上淑貴妃宮殿的奢華和皇后宮殿里的簡樸大氣,她的房間里滿是素雅,就連旁邊的花也是極為淡雅的月蘭。 不對啊,月貴人的院子里滿是桃花,屋子里怎么滿是月蘭。 她在月貴人的梳妝臺里到處翻找,蛛絲馬跡都沒有放過,終于在下面部分的梳妝臺找出來一疊手寫的宣紙。那宣紙被放在了最里面,如果不深入 進(jìn)去看很難找到。 “宣郎,父命難違,今朝我一入深宮,不知何時再復(fù)相見。萬望珍重,勿要為我徒傷悲。” “宣郎,我今日已面見皇上,他好似通過我再看另一個人,原來圣上也是癡情郎,愿你心安。” “宣郎,一入深宮,身不由己,我已然成了他人的替身。皇上知我喜歡月蘭,卻贈了我滿園的桃花。” “宣郎,我一切安好,勿憂。” “宣郎,如今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事情,我有孩子了,是皇上的,原諒月兒未能為你守身如玉。” “宣郎,我好像見過那個女子的后代,長得很是姿容絕代,能成為她的替身,或許也是我的幸運(yùn)。” “宣郎,我自知我的死期要到了,我想再跟你見一面。明日午時,我會想辦法讓我的宮女去見你,你通過她聯(lián)系我。” 信上的種種,簡短卻又包含月貴人心中的煎熬與折磨。一字一句,看似是對皇家無情的控訴,實則是對自己命運(yùn)的妥協(xié)。 所以這些月蘭才是月貴人想要的,所喜歡的花。 月蘭是種素凈的花,倒很是符合月貴人的性子。 但是房間里的熏香卻有一些濃烈,她即使和月貴人接觸的不多,但是也知道,按照月貴人的性子,是不大可能用味道如此濃烈的熏香。 可是,月貴人脖子上有勒痕,很明顯是被人從后面勒死的,熏香就算是有問題應(yīng)該也不會造成太多的影響,除非兇手進(jìn)行了二次行兇。 從現(xiàn)場的一切情況來看,現(xiàn)場并未有任何的打斗痕跡,不像是發(fā)生呢過激烈斗爭的樣子,那么有一種可能就是兇手是月貴人信任的人。 月貴人信任的人,那么兇手就有可能是月貴人的宮女。 可是如果假設(shè)月貴人的宮女是兇手,那么她的宮女的動機(jī)是什么,她宮女又是受何人所指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