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那你就——” 秦懷抓住赤甲的手臂,將他輕輕推開,黝黑的眼睛深不見底,哪怕是仰望著眼前的婦人,他也毫無懼色:“你敢。” “是什么底氣,讓你有資格這么跟我說話?”年輕婦人道,“你真以為——” 下面的話,她卻沒能說下去。 因為秦懷掏出了一把匕首,想也不想就往自己手臂上狠狠一劃。 鮮血如注,滴答落地。 年輕婦人瞳孔緊縮。 赤甲聽到動靜,轉身一看,嚇得要去奪匕首:“公子!” 他不敢太用力,怕刺激秦懷。 秦懷卻躲開了赤甲,舉起匕首,又是狠狠一劃,而后把匕首放在脖子上。 一壓,脖子壓出了一條血線。 年輕婦人咬牙,聲音幾乎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秦、懷。” “我本就該死之人。”秦懷劃傷的手臂陣陣發冷,甚至不自覺抖動起來,但他聲音仍然冷靜得很,“索性賤命一條,你愛掌控,就還給你。” 赤甲不敢去搶,一個不茍言笑的大男人,急得眼淚都下來了:“公子,別沖動,有話好好說。” 轉頭,又朝著年輕婦人重重跪下,更咽道:“夫人,求您——” 公子好不容易治好的偏執,又犯了,且比往日更甚。 往日他只傷人,如今卻是傷己。 “好得很,秦懷,你好得很。”年輕婦人一腳踢向赤甲,“我養的狗,終究成了你的忠犬!行,我不殺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