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副盟主坐在塌邊上,一手拿藥碗一手拿勺,慢悠悠地攪動藥碗,同時吹氣吹藥。 夜琉璃想不通副盟主是干什么的。 副盟主便盛上一勺湯藥遞上:「喝酒去。」 夜琉璃哪需要他喂藥呢,舉起手拿起藥碗:「我一個人就可以喝酒。」 副盟主看著夜琉璃用利箭扎傷的胳膊,好奇自己為什么那個勺喝著藥。 哪知夜琉璃壓根沒有用勺,一手端著藥碗仰著頭要把碗里的藥全吞了。 但這口湯藥剛剛入口,夜琉璃便被這種難以飲用的藥物嗆得直咳。 「咳咳——」 難以飲用。 這一生中,夜琉璃喝到了最難吃的那一種,再難吃的藥物,也不過是苦澀,但這藥味很怪,吃起來格外腥臭,仿佛又吃了碗血湯。 副盟主忍不住笑道:「這藥味您自然忍受不了了,還不如用勺。」 語畢后,副盟主便要去取藥碗中的瓢,但被夜琉璃躲開。 夜琉璃舉起雙手手臂,忍了忍疼痛,捏了捏脖子,把頭一揚,碗里的藥都吃完了。 「嘔——」 難以飲用的湯藥,逼得夜琉璃一飲便欲吐,夜琉璃非常生氣,覺得副盟主是跟自己開玩笑,氣得一下子把藥碗掉了下去。 藥碗掉在地上摔碎了。 夜琉璃扶胸緩氣了半天,方才緩過神來。 副盟主看著地上打碎的湯碗說道:「氣性如此之大對自己的這個身體是沒有益處的。」 夜琉璃真的不愿意再理面前的人了,她帶著幾分淡漠地說道:「我藥也喝完了,時辰不早了,勞煩少俠快離開吧。」 副盟主則坐得筆直,根本無意站起來,白里透紅的臉龐望著夜琉璃淡淡的笑:「姑娘不必稱呼我為少俠,我只是個醫者。」 夜琉璃只是隨便說說,只是無意在意任何稱謂,把臉別在他的身上,再也不看著他:「就去了。」 夜琉璃對梟雄山這地方實在是看不順眼,應該說,非常的厭惡。 副盟主微笑著撫摸著,用手掀起白衫,翹兩腿把白衫蓋住腿,不緊不慢地說:「漫漫長夜的女孩真的可以好好睡覺嗎?」 夜琉璃轉過身來,略帶憤怒地望著副盟主,他氣道:「閑的無聊是吧?賴此不去做什么?」 副盟主并沒有生氣,而是坦然地點點頭:「是的,我只是無所事事。」 第119章就算在獄中,你也永遠不會低頭 夜琉璃束手無策,這貌似溫文爾雅之人,竟然如此胡攪蠻纏,不知所云。 夜琉璃惱怒地把眉頭皺了起來:「我沒有心思在這跟你胡攪蠻纏了。」 七月天氣炎熱,即使晚上黑了,也十分炎熱。 夜琉璃真的快要崩潰了,這副盟主真的是個磨嘰的人,現在的她是下不來臺,否則副盟主就不會去了,自己早已經離開了。 副盟主看了看夜琉璃那極近于崩潰的面容,還是穩穩地坐著說:「你的身體若沒我的湯藥吊著,早就去閻王殿了。」 這樣一句話讓夜琉璃嚇了一跳,猛地扭頭朝副盟主看去。 她一個人的尸體,一個人知道。 實際上并不存在副盟主的問題,她同樣可以憑借空間復活自己。 夜琉璃倒抽了口氣,不愧為一個醫術高明的人,那年他虛弱的身體,靠自己的力量生了金瓜、銀果,身體確實虧虛太多,以致于這幾年都沒有養好,然而,幾年以前,他還可以診斷? 副盟主坐著悠哉地搖著紙扇笑著說:「所以我相信你們今天的說法,譽王可能真不管你們王妃了。」 「 關你什么事!」夜琉璃冷不丁吐出了一句話。 這番話使夜琉璃完全沉默。 她不知誰為自己驅毒,細想之下,按當時情況,亦只穿蝶衣。 夜琉璃轉念一想,這種傷情本是突發事件和當前時局的產物,他這個病,是夜琉璃絆住了他,不過還好,本身就能醫術這東西,梟雄山無人知曉。 想到這,夜琉璃松了口氣,笑道:「聽天由命,生死有命我不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