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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最強者,自信當然也最強。
既然寶物只有兩個,卻有三個人爭……那是否可以撇開那倆,自己達成獨占?
昊陽帝君也不魯莽,遠遠嘗試探入神念,去觀測這個書型法寶的狀況。神念探入的第一反應就是撿到寶了的狂喜……這居然是一個完整的世界!
甚至不該稱為小世界,該成為一個位面,因為它連諸天星辰都有,實際就是一個小型的平行宇宙!要是得到了它,莫說這萬象星域,便是更進一步的道途也有了依托!
驚喜之中又有些詫異,因為這里竟然沒有器靈在阻礙自己的窺測,也就是這個世界竟然沒有“天道”。
這種檔次的至寶,沒有器靈……說得過去嗎?
不對……這感覺應該是有靈之寶才對……難道是有器靈,只是不在家?
昊陽帝君神色怪異無比,還有器靈不在家的……
他窮極自己的想象也沒辦法想到,這時候器靈小姐正在另一個時空里被人揪著頭發(fā)鴻儒得死去活來。
此時能想到的只是之前這伙人與洛川兩敗俱傷,其中有一男一女兩股強橫的彼岸氣息貌似不在。少了兩個彼岸……而唯一剩下的那位彼岸女子此刻正在劍邊盤坐,似乎與劍內(nèi)封印的洛川僵持。
只有一個彼岸鎮(zhèn)守此書!
這么好的機會,不趁機獨占還等什么時候!
昊陽帝君認真考察了許久,確定周邊也沒有埋伏,一劍漸漸起自手心。
繼而驟然一甩,穿星破界,奔襲夜九幽后腦。與此同時人也一晃近前,一把握向書冊。
襲殺界內(nèi)最強者,掠寶離開,天地便為掌中囚籠,思路很是清晰明確。
可就在這破界一劍刺進夜宮的同時,夜九幽嘴角便露出了嘲諷的笑。玉手一指,虛浮于觀星臺上的星河劍驟然飛起,準確地飛刺身后襲來的飛劍。
昊陽帝君在外觀察了大半天,她夜九幽豈能毫無所覺?
劍尖對撞,爆起一聲尖銳的脆響。劍內(nèi)同時傳來洛川的慘叫聲:“昊陽,你他媽的,蠢貨!”
真要論及萬象星域最強者,妥妥是他洛川,在三大禁地圍剿的同時還在和夜無名對弈兩紀,簡直三頭六臂。這樣的狠人都栽在這一窩狗男女手里,你昊陽帝君憑你媽的自信單獨來搞事,連個下屬都沒帶?
單論這一劍,就被夜九幽算得準準的,這第一劍必是破界之劍,含有極強的位界穿梭直指內(nèi)部生靈的力量,她夜九幽正愁沒法多折磨削弱洛川呢,可不正好借這一劍讓他吃一記?
彼岸強者的穿透力洶涌入劍,攪得洛川元神仿佛千刀萬剮一般,痛得在劍內(nèi)打滾。
昊陽帝君同樣也不好受。洛川為了保護自己不被形神俱滅,那元神的絕地反擊豈是開玩笑的?一股陰冷邪祟的氣息順著劍尖鉆來,昊陽帝君識海像是凡人被冰水澆灌了一樣,整個人都麻了。
就在此時,夜九幽閃身而出,昊陽帝君只覺鬼魅臨身,胸口已經(jīng)無聲無息地挨了一掌。
就像被什么大道法則直接從宇宙之間抹去似的,護身法衣直接出現(xiàn)一個大洞,胸膛像被挖進去一樣塌陷,血肉消失,臟腑不存。
“噗……”昊陽帝君噴出一口鮮血,心有余悸地飛快后撤。
還好自己的法衣防護力超卓,愣是消除了部分傷害,否則這一擊怕是可以直接毀掉他的肉身了。
昊陽帝君簡直無法理解這女人明明之前一戰(zhàn)消耗很大,到現(xiàn)在都沒恢復完全,并且她本來的實力也不過就是彼岸初期,根本不該這么強才對,這是怎么一夜之間突然吃了天材地寶嗎?
“蠢貨!”洛川氣急敗壞的聲音從星河劍中傳來:“她和書靈雙生一體,書靈不在,她便是此世之天!你在對抗一整個位面的力量!真以為老子這么多年收服不了天書,是因為老子弱嗎!是她們強!”
當初夜無名加上整個世界的力量,都能和他洛川僵持兩紀。當夜九幽替代夜無名的位置,昊陽帝君又如何能例外?
毫不知彼的昊陽帝君一擊重傷,又痛又悔,試圖遁逃,卻發(fā)現(xiàn)走不掉了。
四周星辰閃耀,明明是他們?nèi)f象星域的群星,卻不知不覺構建成了四象之形。
四方四時,群星為牢。
有四名女子各據(jù)一方,微微一笑:“枯木帝君的群星列陣,我們覺得挺好的,學著用用?!?
是枯木帝君的列陣之法,卻用的是她們自己的內(nèi)核。當走出天書世界,見到更廣袤的宇宙,岳紅翎皇甫情等人同樣也在不斷吸收屬于自己的營養(yǎng)。
彼岸之路,不獨屬于先天魔神,同樣也屬于她們,哪怕現(xiàn)在還是只能以結陣來實現(xiàn)。
就如當初洛川被枯木帝君限制住一樣,這會兒的昊陽帝君也出不去了!就這么一阻,夜九幽已經(jīng)如影隨形地跟在身后,又是吞噬一切的一掌拍向他的后背。
昊陽帝君忍著傷勢,飛速祭出一方銅鐘。
玉手拍在鐘上,瞬間四分五裂。
昊陽帝君冷汗直冒,厲聲道:“你還看戲!我若是栽在此地,你還能有好果子吃?”
群星之外傳來嘆息聲,一個枯槁老道出現(xiàn)在星牢邊緣,一柄玉如意打著旋兒飛了過來,直取四象之中看似最弱的夏遲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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