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干我們這行,命不硬還真不行。 與人斗、與鬼斗,還得與命斗。 此時,整個酒桌都合歡了。 館長雖然看著很腎虛的樣子,但很能喝。 瞎爺就不說了,一個老酒罐子。 劉叔被喝得面紅耳赤,就快搖白旗了。 柴富貴和黃毛,這會兒推杯換盞,還說等黃毛以后業務能力達標了,就去海棠城找他。 一條龍服務,讓黃毛眼睛都直了,一副心癢難耐的樣子。 啞婆婆是最安靜的,一直都保持著微笑。 當然了,啞婆婆不能說話,這也沒辦法。 酒過三巡,大家也都吃得差不多了。 雖說我身體好得差不多了,但一眾人也沒讓我喝多。 我算很清醒的。 離開酒樓,館長晃晃悠悠的拍了拍我和黃毛的肩膀: “今兒個就這樣,以后好好館里干! 那個、我下午還有牌局。 就、就先走了……” 說完,搖頭晃腦的,對我們揮了揮手。 徑直走向了一輛黑面包,走了。 “館長慢走。” “……” 雖然見館長的面很少,而且從劉叔的言語之中也得知,館長大部分時間都在打牌。 可我們鳳凰山殯儀館能發展到現在,成為冥司陰站。 陽間五級民俗事務辦理點,館長是功不可沒的。 館里的瞎爺、啞婆婆,包括劉叔、柴富貴等,都服他。 由此可見,我們館長是有他過人之處的。 并非眼前這樣,一個單純的賭鬼,腎虛的模樣。 館長走后,柴富貴也對著我們道: “諸位,那我也回海棠城了。那邊的業務,還需要我過目得比較多。” 柴富貴看著就像個奸商。 劉叔點點頭,哈著酒氣: “好,富貴。那邊你也辛苦了,但我的事兒,你一定給我留意了。” 劉叔很嚴肅道。 我們也不知道劉叔說的“我的事”是什么事兒。 但柴富貴還是重重點頭: “放心,我這邊會留意的。” “瞎叔,啞嬸。我先走了。” 瞎爺和啞婆婆都揮了揮手,招呼了一聲。 然后這個海棠城的負責人,也離開了。 不過他有專車過來接他,還是一輛一百多萬的保姆車。 排面比館長還大。 柴富貴走后,壯沙和劉叔,也和我們招呼了一聲,叫了代駕回家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