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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順理成章地繼承法蘭西第一帝國的遺產,當他在1846年5月從哈姆要塞監獄中越獄出來之后,可以大搖大擺地進入巴黎,如同他的祖父曾經做到的那樣,一路暢通無阻地登上了王位。
那時候的他還不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從哈姆監獄里越獄出來,背后究竟經歷了多少波譎云詭的故事。
他更不會將自己的青云直上,同遠在大西洋對岸的那個卑賤的印第安人給聯系起來。
【鑒于大環境如此,
他以為自己之所以這么成功,完全是靠自己的才能!
最多,是借助了這個名字給他帶來的一點點運氣。
但是,他低估了他的那位叔叔給他留下的遺產的分量,瘋狂的法國人將他推上王位,可不是為了讓他享福的。
而是希望他能夠像他的叔叔一樣,帶領法國人打破四國同盟的封鎖,重現第一帝國的榮光!
歐洲的蛋糕本就不多,被如日中天的不列顛拿去了最大的一塊,又被野心勃勃的普魯士拿去了第二大的一塊,偉大的法蘭西難道要淪落到撿別人留下的面包渣才能過日子的地步嗎?
七月王朝已經讓法國人民傷透了心,他們對路易-拿破侖-波拿巴寄予厚望,三天兩頭鬧事,也就差沒有直接喊出來:
——浪漫的法國人可不會這么直接,他們會將一場30分鐘就滾床單的邂后說成是愛情,會將兩面三刀的橫跳說成是智慧,還會將自己的民族主義說成是Sialis
——就像路易-拿破侖-波拿巴在波爾多的演講一樣:,邏輯正不正確先別管,你就說政治正不正確吧?
——這就是為什么,巴黎作為老區,最后卻站在了弗拉基米爾的對面的原因。所謂的,不過是一種虛偽的精致利己主義。第一個送你玫瑰花的人并不代表他愛你,但卻一定說明,他不滿足于現狀,想要得到更多一點東西……
路易-拿破侖-波拿巴的王座,如同坐在火山口一樣,連屁股都是焦的。
當時間來到1850年夏天的時候,遠在黑海上的一座克里米亞半島上發生的事情,便讓他再也坐不住了。
在原本的歷史上,關于法國為什么要介入克里米亞戰爭,存在很多爭論。
其中的一種觀點認為,此時的法國在黑海并沒有什么根本性的利益,和俄國也沒有不可調和的矛盾,甚至沙皇為了專心對付土耳其,卑躬屈膝地和法國說了很多好話。
但是最后,拿破侖三世還是毅然決然地參與了克里米亞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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