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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玩家都想要空手套白狼,要是能靠一張嘴說得食物主動地進入自己的口中,那就是再完美不過的了。
頭皮曾經也想成為一個狡詐的狐貍,但是無論他怎么包裝,臉上那一條如蜈蚣一般的傷疤都會讓人不由自主地警醒,從外形角度上來講,他其實并不適合作為一個談判大師。
他在歐洲混了好幾年,給自己混了8個名譽學位,還被邀請過進入巴黎大學演講,演講的題目是,贏得了許多聽眾的掌聲!
他還獲得過劍橋大學的榮譽教授學位,研究的是很流行的希臘文學,他抄的一首還登上過倫敦的報紙。
他熟練地學會了使用刀叉切牛排,還找西西里島上的裁縫給自己剪了一套黑色燕尾服,找瑞士的老匠人給自己打造了一副金邊眼睛,又在倫敦的櫥窗里買了一塊銀光閃閃的手表……
他努力地想讓自己看起來溫柔一些,儒雅一些——他甚至找了個東印第安人做自己的翻譯,順便學一學……
但是,沒有用的。
他是那樣拉風的男人,是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他那憂郁的眼神、唏噓的胡茬子、神乎其神的刀疤,還有腰帶上永不離身的達科塔1848,都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個蠢貨!
頭皮不止一次這樣問。
他在歐洲搞砸了很多事情。
人們將他當做冤大頭,吃飯的時候喊個這個印第安人來結賬曾經一度是巴黎貴族沙龍里很有趣的一個項目。
他曾經請求維多利亞女王能在斑鳩生日那天在報紙上刊登一段賀詞,維多利亞女王拿了錢卻忘記了這件事。
他曾經遵照斑鳩的指示去普魯士參加一個名叫俾斯麥的人的婚禮,但是他連面都沒有見到便被轟了出去。
總而言之,作為阿美利加國駐歐洲的全權大使,頭皮干了很多事,但是基本上都沒有干成。
【鑒于大環境如此,
除了一件——他讓人拿著蠟燭在塞納河邊為礦難中死去的108個印第安工人祈禱,這個主題莫名其妙地就打動了很多人的心。
接連的外交失敗一度讓他覺得十分絕望,早知如此,還不如呆在南美,和那些個殺豬匠、大桑販子和種植園主一起抽煙喝酒看殺人……
他覺得自己在南美的外交工作搞得很成功,無論是危地馬拉的總統,還是巴西帝國的皇帝,他都能和這些人談笑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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