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跟在另一個時空中的200年后,德克薩斯愿意自己掏腰包雇傭200輛大巴將偷渡的墨西哥人運到紐約去一樣,此時的弗吉尼亞和馬薩諸塞地區(qū),也恨不得自己掏腰包,將這些‘自由的’黑人給運到其它什么地方去——隨便什么地方都行,只要不在自己的眼前晃蕩就好! 黑奴們在棉花田和玉米地里是一個理想的農(nóng)具,但是一旦進(jìn)入了城市,卻完全成為了城市的毒瘤。 工廠需要的是‘高級工具’,摘棉花實在算不上什么技能,打籃球和Rapper也還沒有成為流行的特長——Raper倒還差不多! 在紐約、費城、底特律、芝加哥等地,游蕩的黑人們一群又一群,他們無比渴望回到之前的生活,有西瓜吃,有棉花摘…… 然而,在資本的車輪碾壓下,連白人自己都成為了機(jī)器,黑人又哪里有什么機(jī)會? …… 塔法里就是在這樣的一個背景下,于2年前來到了芝加哥。 他開了一家工廠——別笑,他真的開了一家工廠! 這家工廠生產(chǎn)鐵釘,每周工作4天休息3天,每天工作6個小時,每3個小時還能享受30分鐘的音樂時光。連揚庫洛夫斯基聽說后,都看著一本白皮冊子陷入了沉思。 工廠的產(chǎn)量一言難盡,反正它沒有接到底特律的任何一個訂單,它也似乎并沒有往任何一個客戶那里交付任何一個訂單。 但是塔法里是一個非洲的大酋長,所以他有很多錢。 他能夠按時給芝加哥交稅,還能夠偶爾捐獻(xiàn)一筆錢給市政廳改善市容市貌。不管芝加哥的市政官員們怎么想的,反正美元又不分高低貴賤,拿到手就行。 芝加哥的市長甚至有些擔(dān)心,塔法里會不會把自己的工廠給搞垮了——但愿他還能多支撐一段時間吧。 神奇的是,這家工廠幾次都在破產(chǎn)的邊緣,又幾次神奇的活了過來。 并且它的規(guī)模還越來越大了! 來自南方的逃奴很多都以這家工廠為目的地,紐約和費城那邊也是一火車一火車地將黑人往這里塞。 當(dāng)?shù)亓餍幸皇赘柚{,名叫“我在芝加哥廣場吃炸雞”…… 沒兩年,芝加哥的市長又有了新的頭痛的問題——他覺得自己似乎生活在了非洲! 于是他命令塔法里解散他的工廠,搬到其它地方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