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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生優(yōu)哉游哉地享受著難得的靜謐時光——劍宗雇傭軍的事情由秦無衣和路清明等一眾高層全權策劃著,顧長生這個甩手掌柜當?shù)煤苁鞘嫘?。畢竟從某種層面上來說他只是個縱觀全局的,細節(jié)的微操反而不如掌控劍宗權利多年的各大長老。
他只負責提出大方向戰(zhàn)略,具體怎么微操要是都讓他來,那顧長生可不就成八十萬打六十萬,優(yōu)勢在我了嗎?
內行的事情就交給內行的去做。顧長生絲毫沒有委員長的那種風格,在他看來自己多花點心思哄哄路清明、酥酥什么的拿獎勵,可比操心戰(zhàn)爭什么的香多了。
前者的獎勵是真的可以讓他去硬剛所謂的墟神,而后者就算微操再強大,別人掀棋盤了還是一樣玩不了。
搖光域的戰(zhàn)爭潛力自然是比地盤小、人也不多的凈世組織要強大的,以一域之力開動戰(zhàn)爭機器,是凈世組織遠遠無法承受的壓力??申P鍵在于能否集中力量于一個拳頭上揮出去。
嗯,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怎么上次都把路大帝給撅了,她的掠奪進度愣是不漲呢?難道是因為她不肯面對自己被撅的事實?
得找個機會給她做做心理輔導才是了!
白晝轉瞬即逝,哄睡了小貔貅裴師妹過后,顧長生悄然退出了房間,輕輕關上門,再度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雙目通紅。
蘇醒了,獵茶時刻!
他和謝夫人定下了夜半三更,第十三峰見的約定。顧長生自然不會辜負此等良辰美景,他小心翼翼地踏上了一輛不常用的飛舟,幾經確定沒有人跟著后這才降落在了第十三峰。
然而夜路走多了總是會遇見鬼的,顧長生這么賊兮兮的舉動,讓某位恰好深夜來找他的背德圣女忍不住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小顧師弟干啥呢?怎么跟去偷人似的?
酥酥原本是來找顧大黃毛喝酒,順便給他打一波關于“路清明”被撅事件的預防針——上一回要不是她趕回來得及時,就差點暴露了。
提前暗示一下,免得到時候暴露了她會同時被顧長生和路清明一起針對…但現(xiàn)在她忽然覺得自己原先的目的不重要了。
不對,他去的方向是第十三峰…難道真的是去偷小綠茶?
想到這里酥寶的臉色不由地綠了,頭上似乎也綠了不少…作為第一個被顧長生撅得差點神志不清的選手,酥寶覺得自己這個正宮的位置應該是穩(wěn)得很的??墒遣辉氲桨 x清梔這只偷腥的貓兒一出關居然都不昭告天下,而是不聲不響地約小顧師弟去夜半相會!
你那是奔著相會去的么?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
很好,小綠茶,你不仁,就不能怪我不義了…這一次我不把伱捉奸在床,我就不信祁!
戰(zhàn)意熊熊燃燒,酥寶此刻表現(xiàn)出了女人在捉奸時候的超高智商,一路上的追蹤和反偵察操作做得無比完美,饒是顧長生再怎么小心,也沒料到后面居然還有只大半夜吃飽了沒事干的背德圣女在偷偷跟著她。
酥寶畢竟是在劍宗長大的,想要在這里把她甩掉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外加上酥寶也很有耐心,寧愿跟遠一點也要保證自己不被發(fā)現(xiàn)。
澀批本能發(fā)動的顧長生小心程度也有所下降,他很快來到了第十三峰的竹屋前,窗邊映照著的是謝夫人窈窕動人的倩影。
謝辛夷似乎是在梳理青絲,玳瑁玉梳輕輕滑過了她的秀發(fā),動作輕柔而又柔媚。顧長生深吸了一口氣,上前輕扣了幾下門。
聽見這深夜里的扣門聲,謝夫人的嬌軀不自覺地輕輕顫抖了一下,一抹紅暈也隨之攀上了臉頰。她心底清楚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但有心理準備和真的要被撅了…那還是兩碼事…
阿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傷害清梔的,你就當作是辛夷最后一次任性了好不好…
今晚過后,我就一心一意守候著清梔,絕不會再有其他的念頭和想法了。
謝夫人又一次做了心理建設,隨后這才用平靜的嗓音輕輕道:
“推開吧,門沒鎖?!?
小門嘎吱一聲輕輕被推開,顧長生邁步而入,映入眼簾的赫然是端坐于銅鏡前的柔媚婦人,絳唇微點,蛾眉輕繪,青絲如瀑散落在腦后,背影窈窕而又動人。
謝辛夷咬著紅唇,眉眼間流露出了淡淡的羞惱之色:“怎么站在那兒不動了?平日里欺負我不是很得意的么?真到了任你肆意欺負的時候,你又裝起矜持來了?”
顧長生微微一笑,沒有回應,只是上前接過了謝辛夷手中的玳瑁玉梳,手中輕捋秀發(fā),慢慢地為她梳妝了起來。
“謝姨,你真美。”
“油嘴滑舌。”謝夫人眼神中羞惱之意更盛:“再美又能如何,最后還不是遂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混蛋的意…”
“謝姨你這么說可就太冤枉我了…”顧長生眨了眨眼道:“春風一度過后就切割,這明顯是你們的要求好不好,換做是我的話,肯定不會要求就這么一次的。”
“你…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謝夫人咬著銀牙恨恨道:“你要是敢這么對我,我…我和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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