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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走得很快,風馳電掣一般,臉上的表情更是從來沒見過,他跟他在外演出時間不算短,可再難的溫度和條件都沒這樣過,遇見人的時候一直都是一副陪笑。
因為郭得剛了解自己什么都沒有,只能把別人樂樂呵呵的說高興了才有機會,可今天卻太陽打西邊出來。
臉色黑的不像話。
想打招呼的手抬起來又放下,于遷定在馬路邊生生瞧見郭得剛上公交走人后才終于開始動自己步子。
但即便走也沒有原來那么輕快,不知道跟誰發生了矛盾,再說想象不到郭得剛跟別人吵架啊。
琢磨著于遷也來到了燕京曲藝團,他在里面的朋友不少,東問問西問問沒了解到他大早上給誰吵架打架了。
但知曉郭得剛有個戶口問題,往這方面一問,果不其然找到了原因,原因還了解的多,似乎是一個有點關系的演員被調過來,戶口名額就給了。
還是搶占的郭得剛那份。
“這群人真泥馬畜生。”
明白原委,在辦公室里于遷暗暗罵了一句,他可清楚得剛演出是為了什么,難怪能生氣成那樣,要換做是他今兒真得鬧。
當然也諷刺的是沒人敢那樣對他,因為他師父是石付寬,相反還更愿意跟他交朋友要不然怎么會打聽這么清楚。
可笑的是郭得剛身為受害人都不了解戶口是誰弄沒的,只了解被搶了。
“哎……”
嘆出一口氣,于遷出去了曲藝團,出去的那一刻從兜里掏出手機跟師父打了一個地方,他也氣得慌,得剛是自己朋友啊。
“喂?遷兒,大早上的怎么了?”
“師父,跟您說個事情,我也是實在沒地兒說了,氣得慌,給您吐吐水。”
“怎么了這是?”石付寬可少見徒弟生氣。
“剛才我碰見得剛了……”
一五一十于遷把怎么遇到的得剛還有怎么打聽的細節以及結果全部告訴了出來,一點也不嫌麻煩,主要是跟著氣。
說完之后,另外一邊的石付寬情緒卻很穩定,他活這么大歲數會不了解?這種人渣太常見了,但即便這樣他也有話要說。
“遷兒,這件事情你甭管了,得剛要是真出來那個曲藝團也好,我還盼著他出來。
你干爹也是,按照你干爹的勁頭……等到哪天他再收徒弟的時候會干脆把得剛一塊兒給收了,然后你們倆一起到我們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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