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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爸的名字之后,更搞不明白,不說是干部嗎?取出這樣毫無水平的名字。
隋妮紈已經(jīng)問清楚家搬到哪里,帶著鄭八斤,又開車四五分鐘,在一間破爛不堪,而且很小的草房前停下。
鄭八斤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是危房,已經(jīng)四面通風(fēng),不適合人居住,比自己剛重生時的那個家,還要爛上幾分,唯一的優(yōu)點是通路,車直接停在門口。
隋妮紈已經(jīng)下車,推開破爛的房門,發(fā)出“咕嘎”的聲音,就如被鷹嚇倒的公鴨。
里面還亮著燈,但是很暗,看不清楚,只見一個老頭,穿著中山裝,洗得都發(fā)白了,佝僂著身子,哪里像個干部,典型的貧困戶好嗎?
見到久違的女兒,臉色竟然沉了下來,瞪著隋妮紈說道:“你還知道回來?”
隋妮紈沒有反駁,而是從車里把牛奶和酒提下,進了屋子。
鄭八斤也只好跟著進去,一看里面,連臺電視都沒有,好在鍋鍋家私還算齊全,也很干凈,整齊地擺在一張條形的桌子上。
桌子也破,就是農(nóng)村殺豬用的那種按桌。
屋子里還有一張床,被子跌得還算整齊。
一個婦人,頭發(fā)有些發(fā)白,穿著花布衣服,正坐在火邊。火里還煮著幾個土豆,正冒著氣,快要熟了的樣子,讓婦女的身邊添了幾分神秘之色,看不清真正面目。
除了這些,屋子里已經(jīng)沒有太大的空間,鄭八斤都不知是要坐下,還是站著。
“這是我男朋友!我是我爸媽!”隋妮紈把牛奶和酒放在地上,只能通過介紹來緩解一下尷尬。
這一刻,她有種對不起父母的感覺。
自己在外住著大房子,父母卻蝸居在這樣的小房子里,也算是不孝。
“男朋友?長得好看有個屁用!”婦人一句話,直接讓鄭八斤心里來氣,這天無法聊下去。
但是,他并不是那種喜歡吃虧的人,馬上就找到話來說:“伯母,長得好看不是錯,關(guān)鍵是我有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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