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年家村,年建安的家里,已經面目全非,東西被搬劫一空,連套碗筷都未留。 包娟也不知去向,年建安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這個時候,他一切都明白了,一定是包娟所為,她依然沒有改掉好賭的習性。 這時,有人發現了年建安,過來和他搭話:“建安呀,你怎么一個人回來了?” 年建安點點頭,有些奇怪地看著面前的老人,他是自己的長輩,但是,在村中并沒有威望。 “就在前幾天,包娟帶來了一群人,還開著一輛拖拉機,說是你家要搬走,去十里村和清清一起住。” “人們雖然有些疑惑,認為你不在,就她一人,極不正常。但是,這事不關己,又看著那一群人如狼似虎的,也沒有人敢反對。” 年建安雙手捂臉,明白一切,怪自己低估了包娟這個女人。 自己這一生,算得上勤勤墾墾,卻被一個女人給算計,家業也敗在其手里,實在不值。 想了想,年建安決定報警。 警察進了村里,錄了口供,查看了一下現場,問了一下村里人當時的情況,記錄在案,讓年建安等候通知。 年建安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人們勸他:“好歹你還剩下房子,還有這一輛手扶拖拉機,一定可以東山再起。” 年建安想了想,人們說得對,至少自己并不是一無所有,不過,這樣也好,再沒有后顧之憂,可以放下一切,去幫鄭八斤做事。 他把房子托付給了村里人,讓他們照看一下,把土地也租了出去,一個人再度回到了十里村。 鄭八斤見他突然一臉滄桑,像是老了十歲,連頭上也出現了白發,不由嚇了一跳。 年建安嘆了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遭遇。 鄭八斤聽了,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就知道,那娘們一看就不是好人!” 清清看著年建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里五味雜陳,有些自責,早該把那女人的所作所為告訴年建安。 鄭八斤就沒有她這么心軟,看著年建安說道:“你知道嗎?這些年,包娟這個女人,以折磨清清為樂。你看,她身上的這些傷,都是那女人留下的。” 清清忙把衣服扯下,蓋住了身上的疤痕,罵了一句:“你做什么?” “我只是想要讓他知道,自己的女兒不知道疼,相信一個不知底細的女人,也不信自己的親生女兒,是多么的可悲!”鄭八斤說著,看著一臉痛苦的年建安,繼續說道,“你知道嗎?幾年前,清清并沒有偷人家的東西,一定是包娟嫁禍于她。” “別說了……”清清吼叫了起來,那一天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太深。 “我要說,因為,我相信,你并不是那樣的人。” 第(1/3)頁